,把集团的掌控权夺回来。
说不是煞费苦心,谁信?
陆弘毅装聋作哑,一脸无辜:“言卿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刚从医院看你奶奶回来。倒是你,d市那摊子烂事解决了?”
“解没解决,二叔您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陆言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率先踏入电梯间。
陆弘毅和两位董事紧随其后。
周鹏是老陆董在位时一手提拔的心腹。在他看来,无论d市黄金失窃案背后是否另有隐情,都赤裸裸地暴露了一个致命问题。
“集团不需要两位执行总裁,这次黄金盗窃案,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鹏的声音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言卿直接被气笑了。
胸口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冲,她也懒得再跟这些人虚与委蛇。
乘坐电梯直达32楼总裁办。
刚进办公室灌了口水润嗓子,秘书刘瑶就敲门进来,说谢思虞在她办公室等着。
“昨天忘了问,下午去医院针灸……了吗?”
陆言卿推开总裁办厚重的木门,轻车熟路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视线扫过桌面时,话猛地顿住了。
一份文件静静躺在桌面上——正是她放在宾利车副驾储物盒里的那份股权转让合同。
上面,祖父遒劲的签名清晰可见。
昨天她开车去的机场,然后让机场相关工作人员把车开回了江海澜苑。
也就是说……谢思虞今天用了那辆车,并且,发现了这份合同。
谢思虞复杂的目光紧紧锁在陆言卿脸上,她极力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开口的声音还算平稳:“针灸我去了。但这份文件,是什么意思?”
陆言卿尴尬地眨了眨眼,重重吁出一口气,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解释,却被对方堵了回去。
“陆言卿。”
谢思虞的声音轻柔依旧,却带着某种隐忍,“你履行过哪怕一天作为妻子的义务和责任吗?我又凭什么,把这个位子‘还’给你?”
十分钟后会议要讨论的核心,不就是这个吗?
谢思虞眼睫低垂,藏在办公桌下的手早已死死攥成了拳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极力维持着平静的假象,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锋利的话。
她并非贪恋陆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当年答应陆爷爷接手,初衷只有一个:替失踪的陆言卿,守住这份基业。
陆言卿想要拿回去,随时都可以。她从未想过霸占。
真的……不需要给她什么股份来“补偿”。
所以,在陆言卿心里,她谢思虞到底算什么?
这份冰冷的转让合同,此刻更像是对她三年付出的羞辱。
这般想着,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热,眼尾悄然染上了一抹微红。
胸口那颗心,也闷闷地抽疼起来,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重的涩意。
“我……对不起。”
陆言卿哑然。面对谢思虞的质问,她竟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她自知理亏。
陆氏能有今日的规模,谢思虞功不可没。卸磨杀驴这种事,她做不出来:“你想要我怎么做?”
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只有后方书柜上,那个煮着花果茶的小电壶,发出“噗噗”的沸腾声。
清新酸甜的柑橘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谢思虞用力咬住腮帮内侧的软肉,复杂的目光像是要穿透陆言卿的灵魂。
嗓音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隐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怎么做?我要你从今天开始,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