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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也不多说,拿着衣服去洗漱了。

肖墨看着叶白辰进了浴室,手指搓了搓,刚刚,他说的关于为什么喜欢的话,阿辰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肖墨垂下眼,很久很久以前,阿辰在论剑大会上,指着他,对宗门以及参会的修道者们大声的说,喜欢他要与他结为道侣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心是砰砰砰的直跳……

肖墨垂下眼,嘴角一抹苦涩自嘲的笑,这就是惩罚吧。

肖墨却不知道,叶白辰进了浴室后,皱眉抚了抚自己的心,啧,心跳有点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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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楼的另一间房间里。

床上,微胖圆润的少年沉沉的睡着,身侧俊美的青年拥着他,额头抵着额头,黑金色的光芒一点点的渗入少年的伤痕累累的白色温润的魂珠中,慢慢的一点点的缭绕着,魂珠排斥着黑金色的光芒,但黑金色的光芒却温柔的耐心的渗入,不断的如烟雾缭绕般轻轻的包裹着魂珠,魂珠虽然还是有些排斥着,但这样不断的缭绕着,如烟雾般的黑金色光芒悄悄的渗入那些裂开的伤痕之中,那白色的散发着明亮温暖光芒的魂珠茫然的不知情之下,就被渗入了……

虽然很想再多渗入一些,好让阿榆的魂魄能够更快点好起来,能够快些凝聚其余的二魂三魄,但是,每次若是再多渗入他的魂力,阿榆的魂珠就会排斥。

青年微微皱眉的慢慢的抬头,凝视着怀里的不自觉偎依过来,还蹭了蹭的叶白榆,青年心头叹气,面上扬起的笑容无奈,带着温柔宠溺,抬手轻轻抚了抚叶白榆的柔软的发丝,背脊,忍不住心头的贪念爱意,低头亲了亲叶白榆的发丝,往下,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是有些发白的唇……眷眷不舍的涂抹着有些发白的唇,缠绵反复,直至察觉有灵力的波动,才慢慢的分开,在微微皱起眉的叶白榆的眉心印下安抚的一吻。

叶白榆困倦极了,可是似乎有什么,他有些茫然的微微睁开眼。

祁长暮安抚的又亲了亲叶白榆温润通透的眼眸,低哑的声音开口,“是肖墨……大概是要说神像的事,我去问问,大大睡吧。”

哦,这样啊,那没事了。

于是叶白榆打了一个呵欠,蹭了蹭紧紧揽抱着他的祁长暮的胸膛,温热厚实的胸膛,他越来越喜欢了,然后蹭了蹭后,就又沉沉睡去。

祁长暮嘴角弯了一下,浅淡的笑容满是温柔宠溺,抬手轻轻抚了抚叶白榆的发丝,带着几分安抚,虚空摸出他的袍服,放进叶白榆的怀抱里,虽然大大说不喜欢抱着他的衣服睡觉,可事实却是,只要是他的白色袍服,他的本体变化的袍服,上辈子他唯一会穿着出现在阿榆面前的袍服,大大就会紧紧的抱着,然后睡得很好很沉。

站在床边,俯身亲了亲紧紧抱着他袍服的叶白榆,祁长暮满眼的贪念痴迷,即便斩断了羁绊,可他的阿榆心底深处唯一能够接受的人也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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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长暮瞬间闪现在客厅,看了眼客厅桌上的神像,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厌恶,他看向站在客厅桌旁的肖墨,压低声音,“怎么?”

“血滴子是七境中修魔的第一人。”肖墨直接开口,看向祁长暮,神色凝重,“他曾经与您挑战过好几次,对他,您应该知晓很多。此人当初是您第一个灭杀的。但是这尊神像上有他的灵力和魔血。油纸伞也是他的法器,他难道还活着?”

祁长暮淡淡的扫了眼神像,看向肖墨,“他魂飞魄散毋庸置疑。”

肖墨指了指神像,“那是他的残魂作祟?”

祁长暮看向肖墨,微微拧眉,“你即便是修为压制了,但你的修行不该停下。”

肖墨沉默,他知道不该停下修行,但是,阿辰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若是继续修行的话,他与阿辰之间的裂缝就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