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的开口，“大大……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叶白榆上前一步，在白色的光圈外，笑着仰头看着祁长暮，点头。

祁长暮伸展手臂，距离不够亲密，可是，这样的拥抱在这个时候也足够了。

祁长暮拥着叶白榆，微微低头，下巴微微靠着叶白榆的肩膀，垂下的深黑色眼眸深处已经是翻腾的红雾了。

两魂五魄藏于圣格之中，镇于帝宫之中，对一魂一魄的他来说，痛吗？难受吗？

撕裂魂魄怎会不痛？

可跟当年他的阿榆当着他的面，撕裂六魄，斩断羁绊来说，又算什么？

修补十殿……虽然是用了魂体力量，可是，跟他修补阿榆的魂体相比，那点疲乏那点疼痛算什么？

而他的阿榆，却是在知道之后，马上用残破的魂体来到这暗无天日的酆都山的地心寻他……

祁长暮慢慢的一点点的拥紧叶白榆，叶白榆手里还拿着蜡烛，就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祁长暮的背部，带着几分温柔的安抚。

祁长暮心头翻腾的情绪在这样几分温柔的安抚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可拥抱却是越来越用力，深黑色的眼眸深处翻腾的红雾咆哮着。

——他知道，哪怕酆都山崩塌，黄泉断流，他都会纠缠这人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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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山的地心外头，转轮王沉默的站着。

“转轮王？”忽然身后传来秦文的声音。

转轮王侧头看去，秦文慢步走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等陛下吗？”秦文看了眼地心的入口，低声问道，修护十殿一般都需要七天左右的时间，现在七天还没到，转轮王怎么在此等候？

“叶白榆说要来看叉叉，我就送他来了。”转轮王低声开口说着。

秦文一愣，有些不解，“怎么？叶白榆知道叉叉他是……”

转轮王简单说了西洲鬼新娘的事，以及某个叉叉以十殿阎罗的身份去处置了这件事。

秦文恍然，随后看了看地心入口，低声说着，“那……叶白榆来看看叉叉？这是……为何？”

“……你有没有试过用魂体力量来维系加固某个东西？”突兀的，转轮王低声问着。

秦文怔了怔，下意识的回答，“自然没有。”

转轮王轻轻点头，“我也没有。”

没有用魂体力量来维系过十殿，也没有用撕裂魂魄的办法来稳住酆都山……

所以——

他们都崇敬陛下，都知道陛下不容易，知道陛下为了让黄泉地府脱离于天道的掌控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就圣位……

这些他们都知道，但他们不了解完成这些事情的陛下所必须承受的那些东西。

——撕裂魂体，用魂体力量来维系十殿运转……转轮王，你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吗？

当时，叶白榆是这么问他的，而他……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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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城后，叶白辰和肖墨继续上班，肖墨说房子要过年后才搞好，于是，每天两人同进同出的。叶妈妈看着有时候会微微皱眉，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红尾和绿柳继续人间联络者的身份，在年关的时候，跑鬼市跑得更勤了。

江景风要在西洲过年，江氏的族亲们说要商量族长的大婚一事，绝对不可以马虎之类的。叶白夏就回了叶家，然而没多久就被家里人带去了走亲访友。

至于叶白欣，苦逼的高三狗开始了寒假补习，住校去了。

于是，叶家最闲的，便是叶白榆了。

这天，叶白榆去海城一中给叶白欣送妈妈做的炖汤，回来的时候，就坐了公车。

按照往常，叶白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