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姐姐有白新词,可唯有你,我是真的没有把握能够护你周全,你来历不凡,你应是对黄泉地府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顿了顿,叶白榆看着呆怔的祁长暮,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叉叉是被他说的话给砸傻了吗?
小猫继续开口:等会地府人来了,你也跟着回去吧。
回过神来的祁长暮,却是眼眸幽深,声音低哑的开口,“大大,你说过的,你不会赶我走。”
叶白榆愣了一下,额,他好像是这么说过?他有这么说过吗?他没啥印象了。
“大大……”祁长暮伸出手,握住了叶白榆的手,软软的又带着点肉肉,他不由的紧紧的握着,低沉好听的声音喑哑开口,“我只想跟着你,永远的跟着你。我哪里都不会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叶白榆有些怔然困惑的看着祁长暮,他听出了叉叉声音里的坚决和执拗,而此刻,这个叉叉,看着他的眼神深深的,却又难以辨明,如同当年的那无尽深渊,幽深无底,看不透,心底一层层的惧意,却又忍不住的去看。
叶白榆眨了眨眼,为什么叉叉对他这么执拗?
——而这般的执拗却也不是好事啊。
叶白榆无声叹气,算了,先这样吧。
于是,叶白榆挠了挠紧紧抓着他的手,这叉叉好像怕他会就此扔下他似的,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抓着他的手都疼了。
叶白榆瞪眼:松手!
祁长暮轻轻一笑,微微松开了手,但另一只手却猛地将叶白榆揽入怀里,微微低头,在叶白榆的耳侧,低哑的声音喃喃说着,“大大……你要看着我……盯着我……”
——不许抛下我!你要盯着我,看着我!只看着我!
叶白榆默然了一会儿,叉叉在他失去了听力的耳畔说话……微凉的气息喷洒着,心头忍不住抖了抖,叶白榆抬手捏住祁长暮的脸皮,扯了扯,小猫开口:笨蛋叉叉!你不想走也随你!真是!
祁长暮这才松开了紧紧揽着的手,抬手抚了抚叶白榆的头发,眼眸深处翻腾的叫嚣的情绪已经被重新压了回去,眉眼间是一如往常的温柔明朗,“大大,喝点水?”
叶白榆点点头,想收回手,但收不回,笨蛋叉叉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虽然松开了一点,但还是不肯放开。
叶白榆也没有要求立即松手,他感觉得到,叉叉因为他让他走的话语,这会儿还是不太平静,而不太平静的祁长暮莫名的气势很强……直觉告诉叶白榆,对这会儿的叉叉,还是,顺着点吧。
叶白榆默默的想着,嗯,没办法,他太善解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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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的叶白欣正好撞上叶白辰正在询问宿管,打听一个叫叶明月的。
“额?哥,你问叶明月?”叶白欣想到展览馆里那间教室里的那副婚纱画,本来要转身的,就又转了回头,好奇问道。
“嗯,是白白让我们查的。”叶白辰揉了揉额头,监控啥都没有看到!啧!但是毛老不死心,现在去询问学生了。
“哦,我在展览馆看到了一幅画。”叶白欣想着,低声说着,“画的名字叫——给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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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午后的两点多的时候,地府的人匆匆来了。
来的人居然是转轮王?
叶白榆眨眼,站起身,身侧的祁长暮也顺势站了起来,只是手仍然紧紧的牵着叶白榆。
“叶大大安好。”转轮王带着几分歉然的拱手,微微躬身,姿态依然是略带恭敬的。
叶白榆点头,纸猫放在肩膀上了:转轮王安好,这里是几个无辜的生灵,麻烦转轮王了。
叶白榆说完,祁长暮就将手里的纸篮子递过去,转轮王忙躬身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