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
“好好好,阿明你辛苦点。”
“唉,辛苦阿明了啊。”
“还好有阿明啊。”
“就是,就是……”
几个老人就这样碎碎念的走了,叶章明看着老人走了,抬头看向叶家的祖祠,那祖祠的屋檐上本该是稳固的琉璃瓦片,又掉了一个。
从半年前村子口修路开始,他们叶家祖祠就开始掉瓦片了,从一开始的掉一片,到你粘好了多少片就掉多少片,也找人来修,一开始找隔壁村的老师傅来修的时候,老师傅说,这样没用的,说他们祖祠是在示警,他们村里肯定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老师傅说他还没活够,不想死,转身就跑了,后来,他只好去找了其他人,但不管是找了多少人,只要是爬上去修瓦片的,就一定会从屋顶上跌下来!
幸好村里的老人们在修瓦片的时候,搬来了好几张软垫,才没让爬上去的修瓦片的师傅们摔死!
而现在……叶章明看着叶家祖祠屋顶上的那几个摇摇欲坠的瓦片,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
叶章明对这些神神叨叨半信半疑,但自小长在叶家村,后头的丰裕山上的福德庙的奇异,他是知道的,也亲眼见过,隔壁老师傅他又亲自去找了几次,老师傅说,他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事必须找有能耐的人来!
可有能耐的人,他要去哪里找啊?
以前村里倒是有一个老庙祝,可是老庙祝他死了好几年了啊。等等,老庙祝死了,老庙祝的家人呢?
叶章明眼睛亮了起来,转身就快步走向了村长门口,他记得,这个时候,是在这里的吧。
村子口,一微胖的少年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手里慢慢的折着纸。少年手里折纸的速度虽然慢,但是一会儿就折成了一个纸鹤,再看少年的脚下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已经快满了,都是纸鹤,且都是黄色的纸鹤。
当看到那微胖的少年的时候,叶章明吁出一口气,随后,“白白!白白!”叶章明急急的唤着。
可那少年却依然自顾自的折着纸鹤,叶章明忽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忘记了白白是听不见的。
叶章明跑到微胖的少年跟前,蹲在了少年跟前,少年这才抬头,看见是叶章明的时候,少年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少年圆润的脸,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笑起来的样子憨憨可爱。
“白白啊。怎么办呢?咱家祖祠又掉瓦片了。”叶章明蹲在少年跟前,一字一字放慢语速的说着,一边比划。
少年歪头看着叶章明,微微点头。
这时,一中年男人从外头开着摩托车进来,一见叶章明就脸色黑了黑,瞪眼,“阿明,你干嘛!我说了我家白榆不掺和那些事!他也不做庙祝!他还在读书呢!”
叶章明尴尬一笑,站起来,摸了摸头,“阿忠啊,你下班了啊,哈哈哈,没有!没有!我这不是见白白坐在这里,过来跟白白聊几句嘛。”
中年男人哼了哼,看向少年,语气温和,“白榆,我们回家。”
少年慢吞吞的放下手里的黄纸,提起篮子,在上车的时候,顺手拿起篮子里的纸鹤递给叶章明,叶章明接过,有些茫然,嗯?给他纸鹤干什么。
但少年给了纸鹤后,就直接上车了。
叶章明看着少年坐在摩托车后头,还对着他挥手告别笑眯眯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少年——叶白榆,村里的人都叫他白白,他是被老庙祝在山里捡到的,老庙祝年纪大,当初因为没有人来认领白白,村委会就做主,让老庙祝把白白给了自家儿子养大,老庙祝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这个阿忠——叶章忠,叶章忠是前头的海城一中的老师,教数学的,人耿直,最不喜欢神神叨叨的,老庙祝在的时候,就烦老庙祝搞那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