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不知道尤柏悦心里到底算计了多少,但显然他在尤柏悦眼里有一定的价值。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尤柏悦打来一个电话。
“不是我不想给你啊,而是没什么用。”尤柏悦的声音慵懒而漫不经心,“他们两兄弟现在忙得快要脚不沾地,哪有空理你。”
“他这样害我,我必须……”
“停停停。”尤柏悦“啧啧”两声,“要说你还是没见过世面,你清醒一点嘛,你想给瞿承尘打电话,你想让他为你做什么呀?你不过是他用完就丢的一颗棋,他什么都不会为你做,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沈岱的胸膛用力起伏着,眼中迸射出愤恨,可他被尤柏悦堵得无话可说,没错,他能把瞿承尘怎么样?
尤柏悦叹了口气:“你现在委屈,想要自证清白,我跟你说啊,你是不是清白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钱重要,股票重要,权力重要,你不重要。就算予哥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干的,那又怎么样?那些让予哥焦头烂额的损失不还是有你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