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的,在他们的世界观里,标记与感情毫无关系,而是一个盖在独家繁衍权和财产分隔合同上的公章,让他们甘愿签订合同的那个omega,一定提供了诱惑力极大的条款。
这些他比谁都清楚,那次忍不住央求瞿末予标记他,也是情欲作祟、脑子糊涂了,瞿承尘的这段话,无疑是废话。
沈岱的口气已经极差:“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瞿承尘别有深意地凝视着沈岱,“帮你得到瞿末予的标记。”
沈岱自诩修养不错,忍住了就要冲口而出的脏话,讽刺道:“我说了,去找跟你同量级的对手,何必自降身段来消遣我。”
“我们还没到正面交锋的时候,兵不厌诈嘛,谁叫他比我早生了八个月。”瞿承尘撇了撇嘴,“区区八个月而已,他出生时还是祖上有光,到了我出生,就是‘福兮祸所伏’了。”
“你们家的事,实在与我无关,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告诉瞿末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