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给我和丘丘名分吗。” 沈岱失笑:“哪有这么草率的,你冷静一下。” “这怎么算草率呢,我想了好久了。”瞿末予抓着沈岱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在我心里,我们的婚姻就没有中断过,现在只是需要用程序补上这一段缺失,所以我一天都不想多等。” “可是,我们不签什么东西吗。”沈岱想起他们第一次结婚时,那厚到翻都翻不完的合同。 “签什么?去民政局,人家让签什么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