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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语气弱弱的,没有一点震慑力。

陆鹤南失笑一声,只觉得梁眷好乖。

心间阴霾因为软玉在怀而弥散了一些,他放低声音,下意识便想逗梁眷:“她都已经走了,又怎么会听见。”

招架不住陆鹤南深沉视线的梁眷,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开始蛮不讲理:“你怎么就能确定她已经走了。”

“那我打开门看看。”陆鹤南扬起声音,倾身凑上去,四指搭在门把手上,作势就要打开房门。

驻足在门边,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墙角,只听得这一句的阮镜齐吓得一连后退好几步,她生怕自己再多停留一秒,就会等来与陆鹤南的四目相对。

万一两个人的衣服没穿好、又或者更严重一点,万一两个人已经……阮镜齐红着脸,哪有勇气再敢继续向下深想,手忙脚乱地背上包,一脸狼狈地跑开了。

要什么芝士奶油蛋糕啊?还是保命要紧!

“别!别开门!”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梁眷来不及思考陆鹤南话语的真假,也没注意到他眼底的促狭,当下就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手掌一翻,陆鹤南将梁眷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他俯下身,笑着打趣:“不怕镜齐听见了?”

“你不是说……”梁眷停顿住,看着陆鹤南越凑越近,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说这里隔音很好吗?”

陆鹤南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口吻里流露出一股子轻描淡写。

“卧室的墙是专门为你改造过的,这里可没有。”

“什么?”梁眷信以为真,眸中沁着水意。

他骗她的。

光是在卧室里,又怎么够?她声音这么软,他又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

手指被陆鹤南抵在门上或轻或重的摩挲,绵长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拂过眉眼间的时候,梁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空气中安静了几秒,梁眷踮着脚尖,直至小腿发酸到险些站不住,也无事发生。

“你在等我吻你?”

“没有,怎么会?”低哑的笑声落在头顶,羞愤涌上心头,梁眷睁开眼,尴尬地将脸扭到一边。

“那你在等谁吻你?”陆鹤南眯起眼睛,倒打一耙。

他最近的问题怎么都这么奇怪?不像是五年前那种带着醋意的强势,更像是一种没底气的试探。

他在试探什么?又为什么会没底气?

还没等梁眷将思绪捋清楚,下一瞬,她的下巴被陆鹤南不由分说地捏住。

力道有些重,梁眷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被迫转过头正视陆鹤南眸光黯淡的眼睛。

“你怎么了?你别……嗯——”梁眷睁着眼,猝不及防地去承受这个有些暴烈的吻。

不只这个吻,她温柔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半推半就,撩人心弦的话也没了,隐匿在吮吸交咂的水声中。陆鹤南刚抽过烟,唇舌间轻浅的烟草味让梁眷眩晕沉醉。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唇舌分离,短暂喘息间,陆鹤南开始和梁眷谈正事。

梁眷眉心紧蹙着,难受到声音气息都不稳:“晚上有些事,路上耽误了些时间。”

“什么事?”陆鹤南不好糊弄,敏锐又精准直击梁眷每一个薄弱的托辞。

什么事?梁眷被陆鹤南吻得晕晕乎乎,思考的时候,就连眨眼的频率都变慢了。

陆鹤南看出梁眷在绞尽脑汁地找说辞,他垂下头,再次极富有技巧地吻上那片水润的红,阻断她的思考。心中的待回答的疑问实在太多,他便也不再执着这个最无关紧要的。

回来晚些也没关系,反正她还肯回来的,不是吗?

唇舌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