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看着,眼眶一酸,不过十几分钟,他抱孩子的动作就已经比刚才娴熟不少。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梁眷慌张地闭了闭眼,她没有勇气继续遐想下去。
五年,电影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精力。她其实已经很少会想起那个孩子了,以至于那种生生剥离的痛感都渐渐模糊。
有风掠过,挂在枝头的残雪簌簌落下,陆鹤南自然地抬起袖子,遮住孩子的面庞。
“梁眷,如若不是和你分开太久,时间对不上。”陆鹤南哼笑一声,嘲讽的语气不知道在刺痛谁。
“我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你和我的孩子。”
独守秘密的人太痛苦。
梁眷心口一紧,对着陆鹤南讳莫如深的眼,只能故作若无其事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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