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絮想到先前徐载盈雨中唱曲的场景。雨水打湿的他长睫湿漉漉的,轻盈地转身,音色和润婉转。
“爱可以使其生,爱亦可以使其死。她所爱之人,又不是我,我凭什么决定她的生死?”
再者,这不是她在决定,是徐载盈在逼她决定。
千金之子,不死于市。
生者可杀死可生,千金为重骨肉轻。
她若是‘千乘之王’,‘万家之侯’,便能这般轻视地操控人的命运。
陆系舟手指在扇尾敲了敲。
“是这个理。”
他不惧徐载盈的目光,上前一步,烛火在他脸侧跳跃。
“王夫人一个罪犯,怎么能决定人的生死呢?”
“下官无知,咱们国家的律法有这个说法吗?”
陆系舟不紧不慢接道:“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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