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这里的事情,洛西亚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离开了美国。
一方面,她并不想再见克里丝,
另一方面,因为温莎的事情,亚瑟那个家伙竟然下线了,日本负责人的位置空缺,急需她去填补。
(小洛:好家伙,之前谁骂我恋爱脑来着)
天色熹微的街边有醉倒的醉汉挣扎着呢喃一些梦呓,
巷子的角落有无家可归的人细数着即将隐去的星光,酒吧里尚有三三两两的酒友说着陈年往事。
洛西亚正细致的擦拭着手中的匕首,放在桌面上的酒杯被轻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喜悦。
也不去理会她有没有喝这杯碰酒,琴酒自顾自地小酌起来。
止痛药这个人,他把她当作真正的对手,知道她没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变态般的喜悦,一种可以亲自打败她的骄傲油然而生。
止痛药啊,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我这种强者的手里,死在朗姆那个老鼠手里算什么。
洛西亚发出一声冷笑,“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陷计我的人下地狱”,
她又撇了一眼琴酒握着酒杯的右手,和他藏在衣服里的左手,
若有所指地说,“琴酒,这三年你的变化很大呀”。
闻言,酒杯男人被猛地扔到玻璃桌上,见自己大哥隐隐有些想要发怒的意味,
伏特加连忙转移话题,“话说止痛药,你来日本干嘛”。
“嗯?”洛西亚眼睛眯起来,目光变得狠厉,透过半截面具,对上她的目光,饶是伏特加也是一惊。
因为止痛药的眼神像是从尸对里爬出来的毒蝎,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扑哧——”,洛西亚低头嗤笑了几声,“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
伏特加摸了摸帽子下的冷汗,“呃……”说不出话,太冷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蓦地,洛西亚笑声戛然而止,“当然是来寻仇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她咬紧了牙关
“我定要让他们去死”,一字一顿的说出来时,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苹果被她削的面目全非,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馨甜的果香。
酒吧的门被推开,琴酒皱眉的回头,这个点了,谁会来这里。
却见贝尔摩德迈着悠悠的步伐走来,
这个女人,这个时间段不是应该在那个男人那里吗?
仅仅错愕一瞬,他就反应过来。
三年前洛西亚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和boss就官宣了关系。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俩人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一个住在日本,一个住在美国,贝尔摩德每个月固定时间来黄昏之馆。
这个时间,就是她去黄昏之馆的时间,但她偏偏出现在了酒吧,令人匪夷所思。
“阿拉,大家一起喝酒怎么能少了我”,毫不在意琴酒剜人的目光,贝尔摩德轻巧的说。
她望着前台的那个人,是她的阿洛没错了。
“走了,伏特加”,众所周知,从三年前开始琴酒单方面对贝尔摩德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恨不得把她鞭尸的地步。
但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贝尔摩德一来琴酒就带着伏特加走了。
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在保时捷内,右手细细摩挲着大衣里藏着的袖珍手枪,
尽管已经练习了三年,但他对于自己的右手依旧用得不太习惯。
在吞云吐雾中琴酒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一条淡淡的狭长伤疤顺着手腕蜿蜒进大衣的衣袖,
三年的时间足以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