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行几乎霎时湿了眼底,紧紧抱住他,拼命抽插顶送,将姚江肏得挣动起来。喃喃地喊:“姚哥……”

“嗯,唔……”

小声地喊:“老公……”

“嗯……什么?”姚江推拒着他的小腹,抬眼看他,满眼震惊的笑意。

历中行有点羞耻,发狠掐住他的腰,胯下愈发大力征伐,“唔!老公,你突然,咬太紧了……”

“啊……”抽送密集得来不及呼吸,一声呻吟溢出喉咙,姚江顶起腰,臀肌分到最开,屏息承受贯入后穴的硕物。湿亮阴茎冲天花板竖着,铃口涨红,阵阵勃动。

“姚江,操射行吗?射给我……”历中行欲火焚身,撞击着他的臀心,将一对沉甸甸的睾丸托进掌中揉搓,喘着气轻轻叫,“姚哥,我想看鲸鱼喷水。老公……”

“唔!”姚江浑身颤抖,拿他毫无办法,随着被操进深处的频率,胯间一抽一抽,阴囊紧缩,马眼大张,股股白精向上激射而出。喷泉一般,从半空溅落下来。

历中行低头伸出舌尖,接到射上来的几滴,抿唇吃掉。腥味漫开,随即一声沉喘,眼神发直地盯着姚江,抖着腰胯,挺在他肚子里射了个干净。

姚江把爽到失神的家伙拉下来搂住,接了个漫长的吻。

然后带他摸自己的小腹,认真地笑,“中行,你要对我负责。”

历中行就着滑腻精液往他身体更里面顶了顶,心满意足地贴紧:“我已经被你吃进肚子,再也跑不掉了。”

“真的。”他枕在姚江颈边,闭上眼咕哝,“真的。”

这是完结前最后一辆车啦。

115 冬日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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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呈之在两人面前接连碰壁,一时有些熄火,甚至没跟历中行提起那天单独和姚江在办公室内的情形,即便如此,他对待发掘还是敬业的,并且运气不错。彩绘陶鸟一现世就成了行业新闻,受到不少关注,河梁文物局原本要安排《河梁日报》来做采写,这时,历中行请示了一下是否对公众做保密工作,此事便不了了之。接下来出土的一系列玉饰、红铜,不乏高规格遗物,都没有遭遇安保问题,队里情绪振奋且轻松,十分认可老板的先见之明。

就现有的材料,历中行和章呈之以及他带来的研究员开了几次讨论会,基本认为这一期发掘结束就可以确认新梁遗址的都邑性质。但关于到时章呈之向文保部门如何交代,历中行仍然强调,新梁和“夏”的关系,一只小小的鸟儿还不足以证明。

考古学中最准确的碳十四测年,误差范围也是百年;而历史学中,王朝以年为单位盛衰发展这就是二者刻度的错位。

二里头时代形成的广域王权国家,比文献中的“夏朝”时间跨度更短,由于考古学长期从属于历史学的地位,一直以来,众多念念不忘“证经补史”的学者对此大为发愁。

于是,新梁遗址的出现,无法不令他们兴奋。

新梁比二里头更早,只要能将新梁遗址归入夏文化,就能拉长“考古学文化”中的广域王权国家,让考古发现与史书中的夏纪年吻合,解决时间跨度不符的问题。

结论先行,目标导向的研究,是做科研的大忌。历中行始终抗拒这个思路。

可要命的是,这思路正合宣传口的意思公众不在乎“聚落”也不懂什么“文化期”,但所有人都知道“夏”。新闻中,这一个字用与不用,就是关注度的巨大落差。

“寻根”是中国人永久的情结,文明探源工程如火如荼之际,宣传口与学界声浪相佐相挟,历中行在论坛上用邹衡老先生提出的“夏文化上限止于二里头一期”驳了众人,却无法阻止暗流汹涌。

二月初。

太阳偏斜,建筑物和行道树向地面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