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攥拳的手臂,没去管抓着章呈之的另一只手,等马教授一卸力,便松开他。

马教授还没说话,身后的章呈之倒先开口笑:“我这什么运气。前一个性冷淡,后一个性无能。”这自嘲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委屈。

说完,挣开手腕,调头就走,留下“性冷淡”本人,无辜地跟马教授对视。

“你跟着我过来的?”马教授皱着眉问,“还是跟他?”

历中行心里冤枉极了,他就近挑了个隐蔽的地儿,刚跟家里那位腻歪没两句,便听见前任在里头分手吵架。

他挑眉:“工作和感情一样,都讲拿得起放得下,我还能记仇到找您单挑不成?”

顿了顿又道,“你知道我认识他?”

马教授定定看他两眼,不置可否地走了。他知道他们不止认识,但到底没告诉历中行,章呈之在梦里叫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