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压制下,不摇尾求爱已经是万幸了,也难逃被压在身.下.承.欢。但当警察和医生赶到现场,谢躺在血泊中,周围散落alpha的残肢、肉块和内脏器官等。
幸存的alpha经过治疗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却已经精神错乱了,甚至无法完整描述还原当时场景,嘴里念叨的只有那么几句“他就是个疯子”“变.态”“简直就是反人类”诸如此类的话。
只身对抗多个易感期的alpha并且反杀,谢一战成名,在omega组织内步步高升,今天是他首次作为o方主代表出席重要场合。
守卫摩挲下巴,开始揣摩,“信息素到底多好闻啊?”
“这事我耳根子都听烂了,但这也太夸张了吧?alpha以一对多都很难有胜算,更何况是omega。”
“是不是真的不清楚,但我想闻闻他的信息素是真的。毕竟是行走的春.药,你说,我闻到会发.情吗?”
察觉到有人来了,他们瞬间挺腰站得笔直重归严肃,与方才判若两人。
三个人缓缓走来,正中间的男人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不像是个omega。他戴着纯白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周身没有一点信息素,要不是看到他脖子上的omega专属止咬器和左胸前别着刻有字母“o”的银质标牌,差点以为是beta。
他身后的女omega打扮更为朴素,统计人数里可能是个漏掉的那个“1”。
相较而言,另一个男omega更夺人眼球,说让戴面具参加会议,但居然戴的是防毒面具。不仅如此,那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实,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暴露在外,就连双手也戴着黑色皮质薄手套。
“行走的春.药?”谢谌停步打量身前的守卫。语气不夹杂任何情绪,白色面具覆盖整张脸,像索命的白无常。
倏忽,谢谌从腰间掏出什么东西在守卫前一划。
守卫眨了眨眼,感觉下巴湿漉漉的,伸手摸到绽开的皮肉,嘴唇灼烧感接踵而来,再看手上的鲜血,惊恐得瞳孔瞬间放大。
“呃,呃啊!”
对方用军刀把他的嘴划开了!
唇肉被切割,靠仅存的肌肉纤维连接,像风铃下悬挂的饰品随风晃荡,可以直观看到森森白牙以及牙龈根部。他不敢大弧度张嘴,生怕自己的皮肤裂得更开,就连声音都夹杂崩溃,刀锋刮过牙齿的感觉仍记忆犹新,头皮发麻。
同伴目瞪口呆,冷汗直冒,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偷偷摁下对讲机的红色按键。
受伤的守卫双臂颤抖,大气不敢喘,生怕呼出的气把自己脆弱的嘴唇吹掉在地,只能痛苦地呜咽着,微微弓着身子眼睁睁看血在地上堆积成小池。
谢谌看着虚弱的alpha,微微歪头笑弯了眼,“说话前先掂清楚你几斤几两吧。”
守卫痛到麻木,大脑宕机,丧失言语功能,腿软得只有靠墙支撑身体。
因为一句话居然就要把人的嘴皮割下来,真的是个疯子!
谢谌身后的人两个omega倒习以为常。
“抱,抱歉。”
同伴正想把伤员拖走,会议的负责人带着保镖仓惶赶来,“怎么回事?”
眼前一幕令负责人也惊骇不已,他整理半天语句,“我是此次会议的负责人之一。请问这个守卫犯了什么天大的错?”
谢谌眨眼平静道:“劳驾做好准备工作,虽然不指望你们能有什么思想觉悟,但至少应该清楚,有些话就应该这辈子留在肚子里。”
负责人汗颜,看向已经血流成河的守卫,传闻这次o方代表睚眦必报,但没想到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怎么不进去?”身后男音高亢。
一转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