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表。
【谢谌】:今天工作忙吗
【周言晁】:不忙, 怎么了
谢谌没继续回复,再次将目光从手机移到手表上, 心生一计。
临近中午,周言晁吩咐完工作,从座位上站起, 打算回庄园找资料,手机弹出谢谌心率过高的提示,但定位显示谢谌还在家。
周言晁当即联系谢谌, 电话很快就被人接听, 那头先是传来颤抖的呼吸声,再是夹着愉悦语气的问句。
“打电话干什么?”谢谌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歪着脑袋, 将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用周言晁的睡衣捂住口鼻,残留在布料里信息素星星点点渗进身体里,堆积成烈火由上到下一路烧灼到蹊部,连带掌心滚烫。
“在干什么?”周言晁操控电脑准备查看监控。
“跑步呢……”
监控的画面和谢谌的声音同时从两个不同设备弹出,周言晁透过屏幕看清屋内的景象,眼皮跟着一跳,语气平淡道:“这样啊。”
谢谌稍微愣怔,似乎没料到对方是这个反应,手上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那你继续跑,就不打扰你了。”
在人挂断电话前,谢谌及时制止。“等下,”他心情急切,没收住声音,喘了一下,“别挂……”说罢,谢谌用睡衣死死捂住下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红,不知是alpha信息素挑起的欲,还是alpha无动于衷带来的羞。
他的身体变得特别奇怪,以前他没有暗恋对象,所以从没有将性.幻想凝聚在现实生活中任何一个具体的人身上,但也能进行疏解,在历经多次过激的性.行为后,如今似乎仅靠自己无法攫取满足感。
他不知道家里有多少监控,它们像藏匿在暗处的眼睛,他的心跳、他的呼吸都会以数字形式记录下来,他的所有举动都以画面的形式保留,对方可以逐帧放大反复观看,就像现在这样,他在做什么,周言晁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视线会刻意锁定在哪里,
谢谌双腿曲折着,脚趾微微蜷起,似乎是信息素浓度不够,每每以为要结束了,但都只差那么一点。他将堵住嘴的布料拿下,不顾拉出的涎液,哑着嗓子道:“叫我名字。”
周言晁总是有求必应,“谢谌。”话音才落,液体飙出溅落,记忆促使他隔着电子屏幕都能闻到浓郁醇厚的乌龙茶味。他翻看桌上的日历,余光扫到谢谌像被风吹倒的草一样,整个人软绵绵地倾倒下去。
“发.情期提前了这么多吗?”
“……”
过了良久,电话那头传来轻笑。
周言晁不明状况。
“多久下班?”
话题跳转太快,周言晁停顿几秒才接上,“目前没有其他安排了。”
“对,提前了。”谢谌咬牙道:“我现在就想干死你。”
“……”
当下说的是气话,谢谌徒生莫名的悲凉,哪怕他躺在床上裸.身扭动,周言晁可能都会问他是不是皮痒。
他没有真让周言晁特地从公司跑回家,但那句狠话实在不似掺假,付诸行动只是时间问题。
下午,谢谌拎着水果走进病房,本以为警察联系上家属,就没自己的事了。他靠近病床,俯视还在熟睡的人,目测对方是上大学的年纪,但手机里却没有什么联络人。
好不容易联系上的父亲甚至没有耐心了解完情况,只说了一句“他怎么没被打死”,就匆匆挂断电话。
重拨过去,对方又开始强调一分钱都给不出,动手术也好,要起诉施暴者也好,都和他没关系。
蝴蝶察觉到动静,睁眼看清谢谌的脸后,“你不用来的。”
“医药费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