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莫名其妙攀升而来的偷.情感,将人的衣摆往上推,指尖隔着皮肉从肋骨划到腋窝,埋头正欲含吮,额头被一只手抵住,不允许再拉近距离。
“我是哪一个?”就算醉酒,周言晁也执着于让谢谌分清自己。
谢谌埋进他的怀里深嗅一口,浅淡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将人搂得更紧了,用脸颊来回摩擦,唇瓣有意无意地刮过,企图将那一丁点儿香气附着在自己的皮肤上,听到砰砰心跳,力道越来越重,人越陷越深,恨不得自己嵌进对方的躯体里,连带着血肉相融。
纷杂的片段在脑中接连闪过,无数个深夜里的辗转反侧,魂魄飘散,放荡情事都由一朵白色茉莉收尾,香气萦绕在指尖,唇齿反复吮吸碾磨。
这个周言晁知道自己拿盆栽做了什么吗?
谢谌对上那双纯真朦胧的双眼。
他每做一次就会吃掉一朵花,到最后,绿植里一朵白色都看不见。
信息素的缺乏延伸出病态的吃花行为,被确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谢谌再次轻柔擦掉他的泪,竭力按捺住逐渐膨胀的兴奋感,但手臂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就亢奋得头脑发热,他亲昵地吮吸对方的唇瓣,小心汲取夹杂信息素的唾液,轻哄道:“你是香香的小茉莉。”
“?”
“额……”醉酒的周言晁像纸一样被平铺在沙发上,他哭得太久,眼角飞红,眼镜被卸掉,头顶的白光在不停上下晃动,双目被强光刺痛再次湿润,四肢也在酒精的作用下绵软无力,连擦泪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向耳侧流淌,迷糊间后知后觉自己被什么咬了,疼得闷哼一声,还在思考探究胀痛的根源,太阳穴的泪水又被人吮吸干净,高强度的刺激让他沉吟。
指尖划过瓷白的肌体,从脖颈到鼠蹊,伴随狎昵的抚摸,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
“真漂亮。”
alpha们一般很讨厌被说漂亮,他们会认为这种夹杂观赏意味的形容应该是omega的专属词汇。性别混乱现象出现后,所有带有性别气质的词语随之被乱用。
或许是酒精令人生出一些狂妄的想法,谢谌如今觉得这个词语简直是为周言晁的身体诞生的。
周言晁回避直射到脸上的灯光,偏头时贴到炽热的掌心,来回蹭了蹭,漆黑的眸子如含秋水,吐出一口若有若无的气,像是在庆幸自己身体没有令人扫兴,飘出一句,“那就好。”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吗?”谢谌捏住周言晁的脸,怎么能有人醉酒非但不像其他alpha高谈阔论,也不发疯或做出格的事,反而还这么可爱。
周言晁迷糊地回了一个字,“嗯?”
谢谌回忆起周言晁第一次醉酒的片段,无非也是像这样用脸颊蹭他,反复强调不会伤害他,只是那时自己对他的厌恶过剩,以至于忽略了这些。
谢谌笑意更深了几分,亲了亲被自己捏红的地方,抱住他埋进颈窝继续轻吮,落下色.情的吻痕,“还好,没人敢灌我们小少爷酒。”
醉酒的周言晁根本没有力气抬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变化,身体两端犹如灌铅极为沉重。
不停的耸动让后背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好似皮肤、血肉都被蹭掉了,节节脊骨被磨平,髓液渗漉出来,从沙发流淌到地砖上,没有任何痛感,只剩迭起的快意压迫气管,导致呼吸尤为困难。
周言晁闭上酸痛的眼睛,紧绷着脸,随后被阴影笼罩,重回黑暗的眼部神经还没来得及从疼痛中解脱,眼皮就受到拨弄。他被迫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人脸。
指腹扫过眼尾,谢谌喘息着,热切地说:“别闭眼,看着我,不要将你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