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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家的这副仗势,抱着伊芙的肩膀左顾右盼,杨海波则趁含还没走,主动同他交涉道:“您这次回来了,以后还会走吗?”

“当然会,”含看他一眼,心不在焉地答道,“这次回来只是为了一些家事,反正这个家从来也都不欢迎我,我们办完事情就走。”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在这副装出来的云淡风轻下面,他那颗煎熬焦躁的心。

“那我们在这里借住的几天内,可以帮您做什么呢?”杨海波又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管好你们自己就可以了,注意安全,”沉默片刻,含还是勉为其难地加了一句,“或许你们可以去见见我的母亲,我很久没有回家了,她应该很思念我,过会儿我要先去拜见我的父亲,你们可以代替我先去陪一会儿我的母亲。”

伊芙在杨海波背后,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把含家里的人口情况说了一下。

“好坏呀,伊芙姐姐,”颜宁低声笑道,“这是你刚才在马车上就打听到了的吧,居然现在才告诉我吗。”

“我只是觉得那句注意安全有点奇怪。”

伊芙大致猜到了这户人家的情况,“含有三个兄弟,虽然不知道另外两人的性格,但要是这次回来真的跟分家产有关,他的两个兄弟很有可能对他下手,而母亲那应该是安全的。”

杨海波道:“含的嘴巴闭得太紧了,我们或许可以试着从他的母亲那里下手。”

颜宁没有提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提议,只兀自抱着伊芙的手臂桀桀桀地低笑,路过的仆人一直在用诡异的目光打量她。

不多时,含就动身去见他的父亲了,在杨海波的请求下,另一位路过的女侍则负责带领她们去见这户人家的女主人。

含的母亲是一位勤劳可亲的夫人,三人过来的时候,这位夫人正在自己的房间做着针线活,女侍通报后不久,房间里就传来了一声轻柔的呼声:“请进来吧,孩子们。”

伊芙莫名觉得这呼声有几分熟悉。

女主人看着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一头柔顺的棕发在脑后被整整齐齐地梳成发髻,她的面容柔婉而苍白,深棕色的眼睛闪烁着慈爱的光辉,手帕的桌上则放着茶水、点心和一个敞开着的针线盒。

“请坐吧,孩子们,”夫人叹气道,“我大概知道你们的来历,含的朋友就如同我的亲生孩子,不必感到拘谨,把这里当成你们自己的家就好,我们家虽然不算富可敌国,但也算小有资产,希望在我们家暂居的这几天,各位能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面对面坐着后,伊芙更觉得这位女主人看起来熟悉了,她主动问道:“您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只是在此暂留,是含提前跟您说的吗?”

“哦,当然不是,是我猜的,那孩子很早之前就跟他父亲决裂了,如果不是我和他兄长的请求,恐怕这次他都不会回家。”

女主人无奈地笑了笑,二儿子的这些事,让她感到很忧心,但很快她又重新打起精神来,专注地看着伊芙道:“但是孩子,你让我有一种熟悉感,我总觉得我或许在哪里见过你——或许这要求有些冒昧,但你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和家乡是什么呢?”

“这是什么情况呀?”颜宁惊讶地同杨海波问道,“伊芙姐姐怎么能比我们多出一段剧本呢?”

杨海波:“我也很想知道呢!”

不解决问题就算了,怎么还学她的语调?颜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杨海波看着浓眉大眼的,私底下居然是这种人。

“诶,我的名字吗?”

伊芙不太确定这种事情能不能跟NPC说,顿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如果不方便告知的话也没有关系,”女主人看出她的犹豫,连忙体贴道:“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这种话,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