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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恙看得直吞口水,想挣脱束缚把人压在身子底下。

但现在许荀的情况极不稳定,程恙只能躺着不动,任由许荀在她身上动作。

很快,程恙被许荀掐着腰转过身。

她明明是个Alpha,居然被自己的Omega一只手搂着腰提起来。

程恙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乖乖束手就擒。

紧接着,后颈的Alpha腺体就被咬住了。

许荀在床上很喜欢闻她的腺体,有时候忍不住磨磨牙齿。

Alpha皮实,怎么咬都没事。

被许荀咬住后颈的那一刻,程恙身上一麻,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平时咬来咬去,都只不过是情趣而已。

可今天许荀发了狠,直接把后颈的腺体咬破了。

程恙一阵吃痛,她低低地喘了一声,咬着下唇忍耐着痛意。

听到她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后,许荀似乎更有兴趣了,开始用舌尖舔.舐着。

程恙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撩拨,但她被许荀钳制住,两只手也没办法挣脱,就只好乖乖躺着任由对方欺负。

就这样,程恙被翻来覆去“鞭笞”了好几回,她觉得自己像一条被两面反复煎的鱼,里里外外都熟透了。

“我就是做了又怎么样?”

“就是我的干的!我觊觎,馋你身子……”

许荀喃喃自语,理不直气也壮。

最后,许荀趴在程恙身上累睡着了。

她甚至睡过去的时候,还在重复呢喃着两句话。

“别不要我。”

“我知道错了。”

程恙轻而易举挣脱开捆绑住自己手腕的丝带。

其实许荀在喝醉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打死结,程恙稍微动一动就能解开。

但程恙并没有这样做,她甚至没有挣扎,而是任由许荀压上来。

程恙小心翼翼地把睡熟的许荀抱在怀里,顾不得腰间的酸涩,抱着人进了浴室。

她把人放在浴缸旁的软椅上,用温水打湿毛巾,轻轻地给许荀擦拭身体。

程恙抬胳膊的那一瞬间,牵扯到了后颈腺体上的咬痕,疼得她眉头紧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动作很轻柔,柔软的毛巾缓缓擦过许荀的肌肤,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部擦掉。

程恙垂眸一看,轻轻叹了口气。

她心疼地用毛巾轻轻擦拭,睡梦中的许荀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疼。

程恙小心翼翼擦拭着,她一脸专注,像对待珍宝一样轻柔呵护着。

擦了半个多小时,程恙才把许荀的身体擦干净。

对方身上还有一股酒气,闻起来甜甜的,还带着点山楂的酸。

程恙的腿还在发软,她抱着许荀,慢慢地走到卧室,把人放在床上,关掉了床头的台灯。

黑暗中,程恙看不清许荀的脸。

她侧着身子,把许荀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中,让她没办法逃走。

程恙就这样紧紧抱着她,却毫无任何困意。

回想起那间密室,还有许荀写的日记,程恙的心就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只觉得许荀很爱她,却没想到居然爱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换做别人,估计早就报警处理,把这个变态的跟踪狂给抓起来了。

但程恙并不这么觉得,她甚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感,令人头皮发麻。

这些年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天性。

很多时候,程恙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精神病患,说不定哪天就发病了。

但是和许荀相比,自己还是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