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修长均匀的身体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骆珩喉结滚了滚,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
梁忱拿起睡衣径直走进浴室。
门关上,骆珩重重吐出一口气。
骆珩再次推开门进来,梁忱已经洗好在床上坐下了,在看一本书,空调开着,浴室的热汽还没完全消散。
他一进门,梁忱就把书放下了,鼻子嗅了嗅:“抽烟了?”
“……偶尔抽。”骆珩也闻到了身上还没散尽的烟味,说:“我去洗澡。”
梁忱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进了浴室。
骆珩推开浴室门出来,只在身下围了条浴巾,上身全部裸露在空气里。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同住不是第一次,每次陪梁忱回来成都,他们都住一起,每次骆珩洗完澡,都会穿完睡衣再出来,从不逾距。
同床共枕的那些晚上,他们接吻、拥抱、互道晚安,除这些之外的事从来没做过。
两人至今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就是那天午后在骆珩房间里,互相用手帮助。
……那天差点没能收尾。
骆珩每次都很克制,但今晚……灯光下,梁忱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他,长发披落,骆珩忽然有些迈不动脚。
要不是怕觉得太过刻意,他都想今晚过去和骆顷那小子对付一晚了。
“忘拿睡衣了。”
他们早上不是一起起床,通常骆珩洗漱完出来,梁忱已经换好衣服了,等他出来,梁忱再去洗漱,骆珩则趁此时间换衣服。
睡衣脱了就扔在床上,可骆珩扫了眼,没发现自己的睡衣。
身上的水珠没完全擦干,顺着肌肉*沟壑淌下,最后没入浴巾里。
骆珩走过去,忽然俯身撑在床上,眼神和梁忱直勾勾对上。
梁忱没从他身上察觉到热汽,反而觉得凉,他眸光一动:“洗的冷水澡?”
骆珩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的,那十几分钟的凉水浇在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骆珩一探身,冰凉的嘴唇吻在了梁忱唇上。
亲完骆珩摩挲着梁忱嘴唇说,“我去换个衣服。”
他正要起身,梁忱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骆珩被他往回一带,干脆将人扑倒在床上,舌尖直捣而入,梁忱被冰得一个刺激,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骆珩咬了咬梁忱柔软的下唇:“我睡衣呢?”
梁忱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骆珩喘了口气,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有些尴尬,准备起来,但梁忱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没放。
下一秒听见一句让他血气上涌的话——
梁忱轻声问他:“要做.爱吗?”
骆珩:“……”
骆珩深深吸了口气,他抽了两根烟、淋了十几分钟的凉水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状态直接被这句话撩得失了分寸。
开口时他嗓音彻底哑了:“现在?”
梁忱听出他语气里藏着的浓烈情.欲,也懂他眼神中快要藏不住的情意。
梁忱坚定地点了点头。
骆珩低头,重重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梁忱嘴唇被亲得通红,骆珩松开他时,舌尖犹不自知地伸出挽留。
“今晚不行。”没等梁忱说什么,骆珩仓促地解释道:“没有准备工具……会弄疼你。”
说完骆珩就准备起身,再回浴室冲个冷水澡。
梁忱依旧搂着他不放。
这回骆珩更惊讶了,看着梁忱一句话不说,眼眸中情绪不明。
此刻梁忱的模样美好得不像话,后者就在他这样直白而情愫浓烈的注视中一字一句开口:“有护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