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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即逝。

“夫君,你看这是我今天写的大字,是不是比之前进步了很多啊。”擦干头发后的姜芜得意地拿出今天写好的作业,要不然她前面也不会有底气的提出要奖励。

“你说的,只要我完成作业后就会给我奖励。”要是她身后有尾巴,现在定能看见那条蓬松顺滑的大尾巴正在可劲的摇。

知她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要奖励的谢霁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拿过她写的作业仔细地翻开检查,也不吝啬的夸赞,“嗯,最起码能看得出来你写的是什么了。”

谢霁把她写好的顺朱儿放在一旁,端起茶水抿上一口,“你下午的作业做完了,上午崔嬷嬷教的可学会了。”

“就还………”像是一道雷劈中的姜芜心虚的伸出一根手指,声若如蚊音,“就还差一点点就都学会了。”

她的一点点,要反过来听才行。

也就是只学会了一点点。

谢霁知道她的起步低,也知道她有点小聪明但不多,并没有强硬的让她马上学会。只是不明白她的祖父为何不让她识字,从她透露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到她小时候过得不算很好。

不算很好,指的不是不用干活那种不好,而是学识贫瘠的捧杀,给她灌输读书无用论,只有结婚才有用的思想。

若她的祖父当真是这样迂腐得重男轻女之人,他的祖父不可能和这样的一个人结为亲家。

如今想要知道原因,只能等派去浮云镇打听消息的人回来。

就在姜芜背着今天学的九章算术,背得快要头晕眼花,口吐白沫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句天籁之音。

“今天先学到这里,明早上起早点和我去练武场锻炼身体。”谢霁提笔收腕,把写好的学习计划压在紫玉葡萄镇纸下,“明日你拿这个给崔嬷嬷,让她先教你上面的内容。”

她不适合中规中矩的教学,得要因材施教才行。

姜芜探过头去看写了什么,发现上面的字密密麻麻得有好些她都不认识,也就作罢。又见他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想到自从他在圆音寺和她睡一间屋后,两人基本没有分房睡过,颇有几分一言难尽道:“夫君今晚上是要在我这里睡吗?”

他要是在这里睡,沈听雪那边怎么办,肯定会要闹起来。

“你我是夫妻,我们同睡一间房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最近几天他都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竟是不在做那个羞耻的梦境了。

如果和她分房睡,是否就会重新做到那些梦,他不确定,如今的一切都还在试验中。

谢霁转过身,看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的妻子,无奈又好笑道:“在你没有做好准备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就算你想做什么,你也做不了啊,姜芜在心里很是小声的说。

因为今天不怎么累,姜芜倒是没有多少睡意,也无法忽视到同住在屋里的另一个男人。

虽说两人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给人的存在感太强了,还不像老公猪睡觉打鼾那样拿个砖头一砸下去就会哼哼唧唧地醒过来。

两手交叠在腹部的谢霁听着她在屏风后那一边,辗转反侧的动静,睁开眼询问道:“可是睡不着?”

“有点。”姜芜说完就后悔了,当即否认,“没有,我马上就要睡了。”

“要是睡不着,我正好和你讲下你今天学的九章算术里的衰分,少广。”

扯过被子盖过脑袋的姜芜气急败坏直踹被子,“不用,我马上就要睡了,还有你不许说话了,更不许打扰我睡觉,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才不想在梦里还梦到自己因为背不出书被他打手心。

屋内刚熄下灯,院外就传来了凄厉的哭喊声,“相爷,我家郡主做了噩梦后就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