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5(22 / 26)

指甲掐进掌心都察觉不到刺疼的沈听雪原本只是想以退为进,没想到师父连留都不挽留,原本做戏

的成分如今是燃了火气,“好,我走,师父你自己慢慢用!”

坐下后的姜芜挠了下脸颊,愕然道:“夫君不拦住她?”

按照梦里的剧情发展,在沈听雪闹脾气说不吃的时候,他应该追上去好生安慰,然后一个我不吃我不吃我就不吃,你吃你吃必须吃。

最后在她还说不吃后,他就开始掐腰强吻她,然后两个人开始不知天地为何物解了腰带,掉了裤子。

而她这个妻子见丈夫迟迟没有回来后,难免担心出事的来寻他。结局自然是没有找到他们,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丈夫正和他的弟子在她身后的假山里颠鸾倒凤,只见那弟子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间。

“为何要拦?”谢霁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妻子,“她已成年,且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她身体不适自有府医问诊,饿了会让厨房做饭。难不成还要我端着碗追在她后面,哄着她吃饭不成。”

姜芜认为他说的很对,又有哪里不对,很想咬筷子头的问:“如果是我说没有胃口呢,你是不是也不会理我。”

谢霁目光落在她自从来到京城后,明显圆润了一半的脸儿,“夫人何曾有过没有胃口的时候?”

正准备去夹荷熏桂花鸡的姜芜筷子一顿,这些话大可不必说出来。

随着菜肴全端上桌后,偌大的正厅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筷子偶尔碰到碗沿的声响。

她吃饭的时候像只小松鼠藏食,先把喜欢的菜夹在碗里,铺了薄薄一层,好让下面的米饭浸泡着菜里的汤汁,最后吃着浸汤汁的米饭和上面的菜,等吃完这一层的米饭和菜,才会重新夹菜。

吃的时候喜欢先夹起爱吃的菜到嘴里,然后再往里塞米饭的咀嚼,导致腮帮子总会鼓鼓囊囊。

见她吃得香甜的谢霁夹了一块她所喜欢的荷熏桂花鸡,多汁肉嫩的鸡肉中带有荷叶和桂花的香气,细品之下还有用茶叶熏制出来的淡淡烟熏味。

一桌子菜色虽多,每道菜也不过是一人四五口的量。

晚食只用七分饱的谢霁停下筷子后,看向仍埋在碗里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的妻子,骨指半屈轻叩桌面,“吃完饭后到我书房来。”

一句话断送了姜芜的好胃口,抬起嘴角沾着一粒米的脸,皱了好一会儿脸,才蔫蔫的说,“我课业没有做完,你会打我手心。那我要是完成交代的作业了,我是不是能有奖励。”

总不能她一直吃亏,都吃不到一点儿甜头吧。

“可。”正用帕子擦拭着指尖的男人抬眸,一向偏冷的声线似染上一层纵容,“你想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在要。”姜芜指着被自己全部吃完的荷熏桂花鸡,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个荷熏桂花鸡好吃,明晚上还能吃吗?”

谢霁忍不住想要逗她一下,“你想要的奖励就是这个吗?”

没想到他那么抠门的姜芜瞬间拉长着脸摇头,“那我不要了。”

谢霁起身离开前,余光不经意扫向桌上所剩无几的饭菜,还有她重新端起的碗,无奈的叹道:“晚上不合适吃太多,免得夜里积食。”

他的妻子有时候总会给他一种,府上未曾给她吃饱饭的错觉。

“我知道,我这不是还没吃饱吗。”抱着碗的姜芜瞪他,他怎么能那么过分,就因为他和沈听雪吵架了,现在是连她吃饭的权利都要给剥夺掉了吗。

呵,狗男人。

他不要让自己吃,她越要吃,最好是要把他的家当都给吃垮去。

而她最后的下场是,果然吃撑了,然后有点儿想吐。

沈听雪负气跑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