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保住了,不用挨打了。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日嫂嫂不是说香囊掉了吗,我回去后又亲自去找了几回依旧没有找到。”宋今也因此事愧疚地垂下头,眼尾因羞愧得染上一抹薄红的咬着唇,“嫂嫂,对不起,我本想为你找到香囊的,没想到我会那么没用。”
要不是姜芜知道香囊就在他手上,指定要被他的演技给骗了,觉得他不去梨园唱戏当真是可惜了他的才华,眼里虽露出一抹失望,仍是满不在乎道:“不过就是一个香囊,丢了就丢了,反正我还有其它香囊。”
宋今也不赞同她的话,“其它香囊再多,又怎能比得过嫂嫂丢失的那枚。”
姜芜正想要点头,又听见他说。
“我想着那枚香囊应当对嫂嫂很重要,我更不忍嫂嫂难过。”鼓足了勇气的宋今也红着耳根取出准备好的香囊递过去,羞赧得不敢和她对视的低下头,“我不知道嫂嫂丢的那枚香囊是什么款式的,我只是想到嫂嫂喜欢桃花,就在上面绣了桃花,还望嫂嫂不要嫌我笨手笨脚得针线粗糙。”
“这是我第一次绣香囊,可能做得不是很好看也不是那么的精致。但是,我会继续努力的。”
?煦煦?阳光下,少年摊开的掌心中正放着一枚绣着桃花三两只的浅粉色香囊,绣技称不上多高超,却自带用心的简朴。
比香囊更引人目光的是少年那被针给扎得满是针眼的十根手指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被人摁进胭脂盒里那般艳红,惹人心疼。
没想到他一个男人会为自己亲手绣香囊,还扎得满手都是针孔的姜芜既心疼又愧疚地拉过他的手,惊呼道:“你的手?”
见她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整个人红得像只煮熟虾子的宋今也羞赧地把手往身后藏,故作轻松道:“嫂嫂不必担心,只是不小心被针扎到了而已。”
又偷偷抬头瞥了她一眼,脸颊泛红地迅速垂下去,声若如蚊音,“只要嫂嫂能喜欢这个礼物,我就很高兴了,也不枉费我学了那么久。”
接过香囊的姜芜露出感动之色,“谢谢,我很喜欢你的香囊。只是这些事你往后莫要做了,要不然你因此伤到了手我难免会愧疚。”
“只要嫂嫂喜欢,哪怕再辛苦我都认为值得。”唇角翘起的宋今也扬起头,露出一个因被心上人夸后满是骄傲的甜笑。
站在树底下的少年笑容干净,酒窝浅浅,只想要令人伸手去戳一戳。
见她那么喜欢,也不枉费他在别人做好后,心狠的直接用针往他的十根手指头直戳,好做出他为了做出这个香囊付出的心意。
本来他不必那么着急的,只需要同之前那样徐徐图之就好,可是一想到季霄那傻子笑得满脸志在意得的蠢样,他只想狠狠打烂那人的脸,更不允许一个傻子比得过他。
“表嫂,明日你有空吗?”铺垫了许久的宋今也终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认为他肚里指定憋着什么坏水的姜芜正想要说没空,但她前脚刚收了他的香囊,也怕不去惹他小心眼的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最后迟疑的点头,“怎么了?”
“是这样的,明日我想请嫂嫂帮我一个忙。”
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姜芜为难地咬了下唇,“你不说是什么忙,我很难帮你?”
主要是不放心他,更不敢什么都没有准备就去赴他宴,那不和赤手空拳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一样。
“也怪我没有和嫂嫂提前说是什么忙,主要是这件事我不知如何开口。”宋今也叹了一声,眉眼间染上浓浓忧愁,像晒蔫了的迎春花。
“你要我帮忙,最起码也得要让我了解是什么事先,我也好考虑要不要答应你。”姜芜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露出这种苦恼的表情,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