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爱玩的兹然再次哭唧唧。
更坏了呜呜。
他好逊。
程晏行好笑,轻轻拍了下:“好了,我已经很克制了。”
这都哭,那等咳咳,岂不是要泄洪啊。
“坏蛋,咬你。”
“好。”
等两人亲亲密密下楼时,程家父子三人很无语。
程二就挂着脸上的牙印出来了?
小年轻真是……
算了。
权当没见过。
吃饭期间,程爸爸询问了兹然的意见,获得了同意。
“那好,明天上午我们一家一起去见见她。”
兹然抓住程晏行桌下的手轻轻安抚,不要难过大橙橙。
程晏行反过来抓扣住:“那晚上亲亲我?”
“哼唧。”
也,也行吧。
“大橙橙,螃蟹好好吃咔嚓咔嚓。”兹然双手捧着螃蟹壳,连牙齿都上了。
很可爱,却也很凶悍,螃蟹死无全尸。
大概是鸟基因作祟。兹然莫名觉得螃蟹壳似乎也挺有营养。
程家父子:“……”
幻觉浑身疼。
程晏行忍笑地捏捏眉心:“我来剥。”
“嗷呜。”
兹然高高兴兴被投喂,“啊。”
等第四个螃蟹时,兹然失败了,他不解地看程晏行。
程晏行摸摸小鸟的胃部:“可以了。”
兹然:“好吧。”
他其实挤挤还能吃一点的。
将余下的一扫而光,程晏行优雅地擦拭嘴巴,在程家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离开。
等两人上了楼,程爸爸才搓搓脸:“程二这么能吃了吗?”
程溪峪沉默:“可能是因为……”
要经常被迫吃掉然哥吃不掉的食物,习惯了吧。
程家三人:“……”
就,行吧。
程爸爸看老三:“回头你给他俩检查下。”
翌日,公墓。
兹然捧着早上在花园摘的漂亮鲜花,站在程家四人身旁。
他们静静凝视着墓碑上笑着的女人。
程爸爸双目发红,说着贴己话,随后吸了吸鼻子将地方让给几个儿子:“你们也说说。”
轮到程晏行时,他将兹然郑重地介绍给了妈妈:“这是我的爱人。”
祝福他吧,妈妈。
清风打着旋,拂过了两人的发丝。
兹然一愣,嘴角挂上笑容:“谢谢您认同我,我一定会好好爱他。”
程家四人蓦然看他。
兹然:“?”
程爸爸语气压抑:“你,你能看到她吗?”
兹然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但他感觉到了一种温和的能量。
说不上来,可他就是笃定那是未曾谋面的亲人。
那并不是鬼。
而是一种痕迹,是一点残留的碎片。
但即便如此,程爸爸依旧很激动,他滚着泪珠抱着墓碑念着自己很好让她放心。
清风徐徐,天仿佛更蓝了。
呆了一个小时,三兄弟和兹然先离开了公墓,将时间留给程爸爸。
半个小时后,程爸爸肿着眼睛出来了。
回程时,车内很静。
兹然也乖乖挨着大橙橙,玩他的手指。
快到程氏大楼,程爸爸才郑重地向兹然道了声谢,他心中的遗憾终于弥补了。
兹然摆摆手,他确实什么也没做。
程氏大楼。
一家五口同时出现在程氏总部,顿时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