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擅长与人口舌之辩,他连耳尖都涨红了,走投无路地用眼神求助许直行。
美貌当真是误国殃民的凶器。
自诩六根清净的人仅是被瞧上一眼就忽然理解了那个烽火戏诸侯的蠢货。
许直行欲盖弥彰地咳一声,随即对谢婉清冷脸:“你要不要再大点声?最好拿个喇叭让全校都听见。”
彭南生、谢婉清:?
谢婉清扬手一挥,新做的美甲在灯光下熠熠璀璨:“害,我能理解你铁树开花的热切心情。”
彭南生感觉现下的趋势越描越黑。
好在许直行还有点道德底线,没色令智昏:“别乱讲,真不是。”
“拉倒吧,南生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还不承认呢?”
谢婉清铁了心认定他们有猫腻,语调微抬:“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地下情,放心,这里没人会告老师。”
被乱点鸳鸯谱还正中下怀的俩人:“......”
谢婉清约了人,没工夫继续掰扯。经过许直行时她唇角往上勾,低低的声音堪称下流:“可以啊哥们,极品中的小尖尖都搞到手了,艳福不浅。”
许直行回予一个承蒙抬举的微笑。
“走了啊,不用送。”一八七大猛A甩了甩波浪卷,多少omega顷刻间为之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