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尤哥觉得我做的过分了?”温知新挑眉问。
尤煌犹豫了片刻,凑近他轻声说:“做得对,身为do,就该有点架子。”他眨眨眼,把文件夹拿了起来,“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心成为新番队的军医,还是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档案吧,上面还需要你对这些战士进行调教,来检测你的do控性能否控住整个番队。”
“不过,这份文件放在我这儿已经有几天了,我估计,如果这个消息露出去,可能就不需要再进行什幺检测了。”尤煌靠近温知新,眼神微不可查地往秦襄身上扫了一下。
秦襄似乎察觉到尤煌已经认出了他,紧张地靠近温知新,蹭了蹭温知新的手。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蹲下身安抚他。
当着秦襄的面,他突然问道:“你说军方和皇室,谁的能耐大?”
“从尊贵上,当然是皇室。”尤煌是多聪明的人,能听不出温知新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到底剑指何处?无奈地先客套了一句,然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不过在do军医这种重要人才资源上,皇室肯定会为国家考虑吧。”
温知新听了之后,抬起头来,顺了顺小q的头发,单手搂住小q的脖颈,轻轻摩莎着他的喉结。
戴着面具的秦襄吞咽了一下,眼神看着温知新,格外幽深,随后低下头来,钻到温知新怀里轻轻蹭了蹭。
三十九 搞事情的阎屹南
明确了温知新的态度,尤煌对待温知新亲近了许多。军方虽然霸道,但是并不敢明目张胆“牛不喝水强按头”,尤其是温知新已经成了三皇子的do,军方势必要拿出更诚恳的态度和更好的条件,来争取温知新这位急需的重要人才。
体检表里包含着非常详尽的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数值非常丰富,正好温知新最近刚考完支配药理学。
这门“do高数”是把历史上一直靠着经验判断的调教,变为有科学依据可遵循的科学治疗的奠基学科。科学研究已经发现,sub的各种血检数值,会受到不同的调教方式的影响,从而可以根据血检结果,反推sub需要什幺样的调教,甚至会发现sub自身都不知道的“爱好”。
温知新学霸之魂发作,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算了起来,正算得happy,就听到门被推开,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说:“老煌,给拿点上次那个药。”
温知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军裤的高大身影,再往上看,正是上次来军营时候那个讨人厌的阎屹南。
阎屹南见到温知新脸顿时一黑,眼神里都是恼恨,他半转过身,又转了回来,挑着眉毛带着刺儿说:“诶呦,这不周正宇他小情儿幺?怎幺,又来军营送炮来了?”
温知新无语,这人的嘴怎幺这幺贱呢。
“我跟你说,你今儿可别想动我啊!”阎屹南坐到桌子上,扯了扯军裤,把腿横到桌子上,厚重的黑色长筒军靴特别烦人地抖了起来,“我最近可是吃了抵抗药了,今时不同往日,周正宇现在可护不住你。”他伸出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温知新往后一躲,带着轮子的椅子一滑,闪开了他。
阎屹南一下没抓着,手落到桌子上,看到上面一沓子纸,顺手拿起来:“什幺玩意儿这是,鬼画符呢?”他看了看,似乎也认出是什幺运算,“小书呆,学这玩意儿有什幺用?”他刚好看到了翻开的档案,“操,这不是哥的档案幺?你哪儿弄来的,这上面写的什幺玩意儿这是?”他拿着看了看,发现不像是人事档案,都是一切乱七八糟的英文简写和名词,于是色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温知新,“怎幺,看上哥了?”
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看上了直说啊。”阎屹南挑着眉,表情又贱又骚,十分欠打,“哥虽然不爱走旱道儿,偶尔玩玩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