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总共电击了他们十分钟时间,期间余化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几乎是喷射而出,射了一米来远。

“今天的特训就到这儿吧。”温知新神色淡淡,关上了机器,拍了拍手,“林豹过来一下。”

四个人这才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地放下自己,把下面的胶圈拆下,余化自觉地帮温知新收拾好,而温知新则已经带着林豹出去了。

林豹赤裸着身体,狗爬着跟在他脚边,身上比之前还红。

这个时间段,不需要调教的战士已经洗漱了,一双双穿着拖鞋的大脚不时来往于林豹身边,他跪趴在地,只能看到他们的小腿和脚面。而战士们穿了一天的军靴,则整齐地摆在门口。这些血气方刚的爷们大兵,每天训练、运动,军靴裹着大脚,把汗臭脚臭都封在了里面,现在放在门口,是为了散散味道。要是放在屋里,恐怕几个人就只能共享彼此的“男人香”了。

即使在开阔的走廊,也能闻到军靴里的味道,更何况是跪趴在地的林豹。

“小豹子,又来闻鞋了?”有人看到这一幕,调侃出声。说话的是林豹的同年兵沈言志,林豹脸色发红,身体都因为兴奋和羞耻而颤抖,默不作声。“我今天的军靴可是很臭,你一定喜欢。”

温知新赏了沈言志一鞭子,沈言志这才笑嘻嘻地跑掉了。温知新垂落鞭子,在林豹屁股上轻轻抽了抽,示意他往前走。林豹走到最近的四班门口,那里整齐摆着四双靴子。他羞耻地抬头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却没有说话,只是俯视着他。

林豹将脸埋在第一双军靴里,用力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呼吸声如同微风,簌簌从鼻腔穿过,把军靴里的味道吸入肺腔。他满足的长长吐气,身体越发颤抖,那却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

温知新领着他,慢慢往前走,四个班级门口,都摆放着靴子,都散发出一天训练之后的臭味,林豹饥渴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挨个深呼吸,将自己的脸埋进靴筒,甚至向下挤压着,让鼻尖贴到鞋底,去嗅闻里面的味道。闻过之后,他把靴子规规矩矩地摆好。继续往下一个移动。

没有恋足恋脚恋鞋癖好的人,很难理解脚臭味和军靴有什么可“恋”,但是对于有这种癖好的人来说,这一走廊整齐摆放的军靴,就是气味的天堂。甚至在某个性癖幻想场面的调查票选中,“在军人宿舍挨个闻他们的军靴”,还被票选为恋脚恋足类的No.1福利场景。

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林豹微微一愣,因为最靠门的第一位,还空着,他不禁有点失望。温知新敲敲门:“阎屹南,鞋呢?”

听到声音,里面传来响动,很快走出来一个人,将靴子放到了门边。那是靠门的第一个位置,属于班长阎屹南,即使林豹不去看,光是闻味道,都能知道这是谁。林豹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被来来往往的战友看到自己挨个闻他们的臭军靴,已经够羞耻了,温知新还特地帮他催促,就更加羞耻了。

阎屹南蹲在那儿,吊儿郎当地看着林豹,林豹被正主这么盯着,浑身红的像熟透的小龙虾,但是他没有退缩,还是凑过去,将脸埋在阎屹南的靴筒,用力嗅闻着。

“妈诶,我的鞋连我妈都受不了。”阎屹南啧啧称奇,他的臭脚当属十三番队之最,也是林豹最钟爱的味道,对于林豹能够喜欢这个味道,他也十分惊奇。

温知新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眼神微沉。阎屹南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起身给温知新敬个礼,回屋里去了。

等林豹闻完,温知新没有说话,只是放他回屋去。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费心开解林豹,不厌其烦地说让他不要害羞,正视自己的性癖那一套。因为那样的说教,只会越发让林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感到更加羞耻害羞。

十三番队是个整体,温知新的作用就是把大家捏到一起,让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