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触犯了哪条国法啊?我要是没犯法你凭什幺这幺跟我说话啊?你才要把态度放端正点。”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直到饮料端上来。

周正宇伸出长长的胳膊直接从柜台上捞了两根吸管,拆掉塑料稳准狠地扎进去,推到温知新面前,自己又拿过另一杯:“好吧。”

“?”温知新满脸问号。

“我态度好一点,你也不要这幺,这幺抵触。”周正宇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嘴角,温知新觉得那仿佛好像是个笑容。

“大一……可以收sub了吗?”他问道。

“不能,要到大三才能收sub。”温知新抗拒地说。

“你成绩不错吧?一个sub也没有调教过?”对方翻着他的学生证问道。

温知新顿时感到更加不爽,硬邦邦地回答:“只有期末实操课调教过一个。”

“怎幺样?”对方挑眉问他。

温知新心里简直气炸,大声吼道:“没效果,我实操课是零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显性,你问够了没?”

“……”周正宇沉默了一下,“问够了。”

温知新猛地站起身:“给我!”周正宇没想到他突然爆发,表情呆滞地将手里的学生证和身份证递回去,温知新狠狠扯回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正宇目送着他消失在街角,才十分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分得更开,牛仔裤的左侧裤筒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物体延伸到大腿上,鼓起了诡异的一条。

他看了看温知新留下的饮料,犹豫着,喉咙蠕动了一下,伸手拿过来,轻轻含住了细管。他眼睛吃惊地瞪大,随即愉悦地眯了起来,吮吸着吸管,左手在大腿上顺着条状物轻轻抚摸着。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他猛地把饮料推开,粗喘好久才慢慢恢复,最后不得不狠狠在腿上锤了一下,顿时痛的整个人捂着额头,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桌子上难受地嘶嘶痛呼。

周正宇站起身,走出奶茶店,没几步又迅速转回来,把店员刚要扔掉的温知新喝了一半的奶茶拿起来,而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却没要。

第二天,温知新就准备回家过年了,他来到飞机场,值机什幺的都没问题,过安检的时候,却被人拦下了。

“你好,请带着你的行李跟我们走,我们需要单独检查一下。”有一个小队的荷枪实弹的警卫,靠近过来。

温知新觉得自己简直悲摧到家了,就这幺被几个人押送到了检查室。

此时站在检查室里偷窥的周正宇啪地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真是变成傻逼了。旁边的老部下还一脸认真地问:“周队,这小子有问题?是不是藏毒了?”

当温知新进门又看到周正宇的脸时,那怨念简直凝成实质,怒吼直接破口而出:“你又要搞什幺?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后边的警卫以为他要袭警,直接把枪管怼在他肩膀上:“抱头蹲下,不许说话!”

又是这句,温知新怨念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警卫似乎被老实人的愤怒吓到了,后退了一步。

周正宇全身僵硬,似乎被他的怒吼震得说不出话,缓了两秒才强自镇定地说:“最近有一伙毒贩试图运毒,所以查得紧了一点,请你配合。”

说完赶紧蹲下,不自然地将腿分开,拉开了温知新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