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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反应快,拉开了她。苏榛瞄到寒酥的鞋帮上蹭了黄泥,想着晚上帮他刷一刷。

第四次……没有第四次了,叶氏吓出一身冷汗,坚决不肯在人多的时候练了。

至于苏榛,寒酥教了她两种投掷方式,一种把绳索在头顶盘旋后掷、一种在身体侧面旋投。

苏榛身体敏捷、脚步换位也稳,但差在臂力和准度上。臂力一时半会儿也难见成效,但准度还是可以在进山之前加强一些的,寒酥便想着空了就帮她立个固定的靶桩。

早食是苏榛跟叶氏一起做的,馒头清粥小酱菜,虽说简单,但量足,并且苏榛还给每人用猪油煎了一枚荷包蛋。

全部弄好,去井边提水的萧容和寒酥就也刚好到家。一家人有说有笑的用过了早食。

寒酥和谨哥儿负责洗碗,苏榛则把昨晚泡发好的豌豆倒进大铁锅,重新加水,小火在灶上煮。

随即又端了一盆水,打算去修复被叶氏砸裂的“冰箱”,刚出门,便瞧见三个妇人一起朝着萧家走过来了。

正是乔家儿媳妇春娘、李家二房媳妇舒娘,而最后一人竟是乔家山梅。

怎么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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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苏榛开口,三个妇人已经快步的走近了。

舒娘和春娘倒是挺大方的,直接跟苏榛打招呼寒喧,山梅缩在春娘身后,显得有些心虚。

她只敢偷偷瞧苏榛。

苏榛衣衫朴素,但皮子白里透红,看起来跟个小玉人儿似的,玲珑得紧。且神态落落大方,根本也不像奶奶说的什么为人不检点、被退婚了。

想必又是奶奶在胡说!

这边乔山梅还在纠结,那边苏榛已经直接问了:“三位姐姐晨安,我家确实是想请人帮忙做个两、三日的活儿。但是人手方面其实只需要……”

“省得省得。”春娘赶紧主动解释,免得人家为难,“我爹说了,苏娘子只需要两人帮忙。但是我家山梅……恳请小娘子,能不能把她也留下?但您也放心,我们不多要,我爹说您家的安排是每人每日给三十文,那就我二十文,她十文就行。”

苏榛怔了下,“这……不大好吧?我要是这么做了,那也太压榨乔家了。”

春娘和山梅慌忙摆手说着不会不会,但真让她们解释,又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最后还是舒娘看不过去,索性就替她们直说*了:“苏娘子,这话她们说不得,但我是外人,我说得!山梅她奶奶就是个老虔婆,平时没事儿就欺负山梅。昨天半夜也不知道咋了,老虔婆去茅坑拉屎把踏板给踩裂了,踩进了自己的米田共里,还扭了脚踝。早上起来就在家里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一会儿说山梅克亲、一会儿说肯定是山梅给使坏了。山梅再不想办法躲一躲,快被老虔婆气的没活路了!莫说一日十文,就是苏娘子你不给她钱,给她个清静都成!”

苏榛一听,懂了,并对“老虔婆”这个评价十分、百分、万分、极度同意!

刚要说话,山梅也终于提起勇气开了口:“苏娘子,我绝不给您家添晦气,我可以不进屋,自己在外头做活儿。午食我也自带了,您要是方便,给我口热水就成。”

其实昨天乔里正回家说了苏榛要请人之后,乔老太婆婆在家好一通白话,一会儿说瞧见了萧家买了足足两车番薯,哪来的钱,一定是干见不得人的营生;

一会儿又说若萧家真是做吃食生意,不如让春娘趁机把方子偷看回来,乔家也能做。

把乔里正气个半死,又不能跟他娘对骂。

春娘也气,但毕竟是媳妇,也不好说太多。

春梅才小声说了句“偷人家方子不好”,就引火上了身,被乔老太婆一通狠骂她是人头猪脑晦气丧门星。

直到半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