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先用刀子在兔子两个后腿脚部转圈划开,再从开口的位置沿内侧继续往上划。
之后就跟剥树皮的方式差不多,一点点的撕,遇到筋膜连着比较紧的部位就用小刀轻轻的剔一剔,一直剥到前腿再划开,整条皮子就“脱”了出来,再把皮筒从胸部剪开,成为了一张整皮。
小司的动作即利落又细致又飞快,一向奉行鼓励教育的苏榛忍不住给他鼓掌:“小司,你太厉害了,太能干了!”
小司愈发的乐,手里的小刀竟翻飞起来,带了炫技成份,把兔子内脏也清理的干干净净,“苏娘子,可惜你家没有硝制的工具,我只能把皮子帮你冻好,留着,你空了拿下山去卖钱。”
“你还会硝皮子?小司,你为什么这么能干,太厉害了!”苏榛毫不吝啬的夸奖,甚至带领两个小娃一起给他鼓掌。
冷板凳上的盛重云默默瞧着自己侍卫红透的耳根儿。
盛重云:……
第一只兔子剥好,寒酥立刻过来拎走清洗,并按苏榛的指示用胡椒、酒、姜蒜汁抹在上面,可惜时间不够,只能是稍稍腌一下了。
他的这种极强的主观能动、眼里有活儿的高品质,是在漫长的流放途中被苏榛“训练”出来的。
苏榛对此表示很满意。
而此时的盛重云终于发现所有人都有事做,尤其看到竟然连小司都往他身上瞥了一眼,散着一种“我家主子啥也不会”的意味,他终于气不过,表示带孩子的同时他也是可以一心二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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