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两人的默契一样,冉郁也在这时候看向司繁。
冉郁应该怎么说,她妹妹现在是一起杀人案的犯人,还是司繁亲手抓的。
在贺涴红看不到的地方,冉郁和司繁交换了一个眼神,司繁必然不是不会说什么的,她静静听着冉郁跟贺涴红说,"妹妹上的医学院学的临床眼科专业,弟弟学的工商管理,现在都在渝阳上学。"
她还是避重就轻,没跟贺涴红说冉望现在已经是一起命案的犯罪嫌疑人。
司繁对此也没必要特意去强调什么,安静的坐在一边把喻栀韫父母陪好才是她的任务。
但是她没想到冉郁又说,"但妹妹前段时间因为犯了错正羁押在看守所,所以她暂时没有办法继续完成学业。"
"啊?"贺涴红有点惊讶,"她不是才二十多岁吗,大学都没毕业怎么会进看守所。"
如果冉郁口中的错误是小错误的话冉望就不会在看守所了。
冉郁无声的笑了下,"她毕业了,现在是研究生在读"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里面的羁绊,她本想在喻昭清父母面前坦诚一点,因为不想让喻昭清认为她总是有所保留的习惯没有改正,但是好像的确没有办法跟贺涴红解释冉望为什么会在看守所羁押。
司繁看出冉郁的难以启齿,替她解围,"那个案子是我负责的,当时情况比较复杂,其实就是年轻人喝了酒情绪化了,冲动之下酿成大错。"
"那会被判刑吗?"
"会。"
"判多少年啊,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这个得检察院提起公诉,由法院去判,现在我们谁说了都不算。"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
贺涴红还在可惜那么优秀的小姑娘碰到这事。
毕竟司繁是重案组的刑警,她负责的案子一般都是命案,贺涴红大概能知道是什么性质。
这个话题太跑偏了,司繁转移话题说,"妈,你这次酿的葡萄酒成功了吗?"
过年那次失败得太彻底了,上好的精品葡萄全都浪费了。
作为唯二受害者之一,冉郁靠在椅背上,姿态很是随意,"这回不会再酸掉人大牙了吧?\"
贺涴红女士的葡萄酒,只有两个受害者,一个是司繁,一个是她。
她甚至还是远赴千里上赶着求来的,毫无防备一口闷下去牙都要酸掉了。
贺涴红本来还因为让司繁喝了坏掉的葡萄酒有点不好意思的,一听冉郁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上一次的葡萄酒发酸?昭清给你带来让你尝了吗?"
没道理啊,司繁尝过之后第三天喻昭清就说坏掉了不能喝了,所以全都倒掉了。
贺涴红以为是喻昭清跟冉郁说的,但没想到冉郁理所应当的自然,"不是,因为我也喝了啊。其实我过年的时候就想来看看叔叔阿姨的,但是喻姐就不想我见你们,她觉得我见不得人,我来了她都把我拒之门外,还给我拿坏掉的葡萄酒喝。"
越说越委屈,冉郁往贺涴红的肩上靠了靠,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我都来家里了,她给我赶走了,不允许我见你们。"
话音刚落,被她告状的喻昭清忍无可忍,不动声色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
终于是给她等到机会告状了是吧?
冉郁被掐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