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开车,就打算喻昭清来接渝不晚的时候顺带就把她带回去了,但是她给喻昭清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发消息也没回,就连喻不晚用电话手表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缩成一团的冉郁因为睡眠不足加上长时间神经高度紧绷,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你妈不要你了那能要要我吗?"
连续一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冉郁心脏狂跳,在猝死的边缘疯狂徘徊。
改名成功的喻不晚同学明显还没适应自己新名字,所以在对着马路望眼欲穿时并没有回应冉老师的呼唤,背着书包乖乖坐在石凳上,执着地给自己妈妈打电话。
现在学校里全都放学走了,空荡荡就她和冉老师坐在校门口的马路对面没人认领。
一大一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莫名的凄凉,好像被抛弃了。
冉郁眼皮都快睁不开了,给喻昭清打电话再一次无人接听,她陷入自我怀疑中,"不晚啊,我应该没惹你妈生气吧?还是你怎么惹你妈生气了,给她都气自闭都不来接你放学了?"
喻不晚不语,因为她已经收到了妈妈的语音,说她在堵车,马上就到。
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冉郁就好像在冷宫里疯了的妃子一样自言自语,"今天开学第一课也不来参加,你妈是不是飘了啊?"
"喻不晚?袁思桉?宝贝啊,请问我叫什么你才能回答我。"
没一个喜欢的名字是吧?
充耳不闻的,那高冷劲儿跟喻昭清一模一样。
"妈妈一会儿就来了。"喻不晚终于分出心神回答冉郁。
但隔着一些距离的冉郁因为困到睁不开眼,耳朵也不太好使的感觉,继续说,"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冉郁隐隐感觉到自己后背开始出冷汗,明明现在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这路边还吹着风,但冉郁察觉到自己后背内衬湿了一片,凉凉地贴在身上不太舒服。
但她只当是这几天工作太忙没有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所以只是抱着膝盖闭目养神。
总之喻昭清肯定会来的,她是不可能招呼都不打就不来接喻不晚的。
过了十多分钟,蹲得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冉郁听见喻不晚突然惊呼一声,"妈妈!"
这突兀的一声把冉郁一下子强制性从睡意中脱离出来,猛然睁开眼睛想站起来,却忘记了自己正蹲在花坛上,蹲太久腿麻到没有知觉。
一个重心不稳冉郁直挺挺地跪在了喻昭清面前。
四目相对,冷风卷落叶,喻昭清身着白衫长裙温然而立,目光清淡地望着双膝跪地的她。
不知道是不是冉郁的错觉,她感觉被风吹得略显凌乱的发丝下,那双清冷地眸有点泛红。
气氛瞬间显得有点尴尬,冉郁再没有了任何睡意,"你来了啊,穿这么少不冷吗?"
喻昭清刚从车里下来,估计是没想过要耽误太久,所以没穿御寒的外套。
无暇顾及她都没有回答她的话,丢脸的冉郁硬着头皮勉强撑起一条腿,脸涨红到了脖子根儿,很快感知到自己膝盖疼到发麻,下意识伸手想让喻昭清拉她,"拉我一下,疼死了。"
喻昭清没有动作,就静静地看着她朝自己伸手,原本红润的唇不见一点血色。
短短几秒,气氛仿佛都停滞了,无形中涌动着危险的气息。
有点冷淡,冷冷清清地好像回到了她们刚开始认识那段时间。
"冉老师你没事吧?"喻不晚被冉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