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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场边的喻昭清都如释重负,她也意识到, 冉郁在玩弄曾凌期, 甚至连她都被她戏弄了。
刚开始用右手,她根本就只是想玩玩儿,甚至后面用左手也没用全力,她就是想趁机满足自己想要思桉搬回自己房间的私心, 顺带有兴趣玩弄曾凌期一下。
冉郁啊,拥有三十岁女人身上少有的顽劣一面。
拿着小迷妹捧过来的水杯, 冉郁把袁思桉抱进怀里,亲呢地蹭蹭她的脸颊,挺漫不经心的一句, "曾先生,我忘了说,我其实不是左撇子。"
不是左撇子,还用左手赢了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一开始就只是想戏弄他看他出丑而已!
难堪在脸上浮现,曾凌期懊恼地连敷衍都不想回应。
他被冉郁当狗耍了,不仅没有在喻昭清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魅力,还丢了脸,完完全全给冉郁做了嫁衣。
她左右手都能打!
经此一打击,曾凌期也没什么心情再靠近喻昭清,胸口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不舒服,也没了打球的欲望,一个人在场边借着休息的由头待到了结束。
反倒是冉郁几乎全程都没有休息,陪着袁思桉打又跟喻昭清打。
晚上按照约定,应该是曾凌期请吃饭。
在球馆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几个人就一起吃个晚餐。
坐在喻昭清和冉郁两人中间的袁思桉跑了一下午,饿得看见米饭就两眼放光,完全不用喻昭清管,一个人吭哧吭哧就使劲儿往嘴里扒饭,而她旁边的冉郁几乎和她保持了同频的速度,两人没几秒就塞满了自己的腮帮子,一个劲儿埋头干饭。
喻昭清看着她们吃饭就莫名有食欲,笑意盈盈地给袁思桉夹菜,温声叮嘱,"思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吃饭要细嚼慢咽,慢一点。"
说着,喻昭清在桌下也踢了冉郁一下。
慢一点!
都说多少遍了吃太快对胃不好,冉郁就不听。
袁思桉小不长记性就算了,冉郁怎么也能松弛到这种程度。
冉郁翘着二郎腿在喝水,被喻昭清一踢,嘴里液体和米饭混合物差点就绷不住。
她捂着嘴幽怨地开口,"我刚差点喷出来。"
喻昭清跟她妈安排的管家一样,连吃饭也管。
好不容易摆脱了二十多年窒息地规矩和各种刻板礼仪,冉郁现在完全有报复性放纵自己的意思,虽然不至于不雅观,但是一定不可能每一口都必须嚼规定次数才能咽下去。也不会板着身子一直保持一个端正的角度。
她现在不是冉家大小姐,死过一次活下来的只是冉郁。
喻昭清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递给冉郁,一边给袁思桉剥虾一边说,"看来这里的饭菜很合你胃口。"
冉郁擦了擦嘴,"还好吧,我感觉我只是单纯的饿了。"
小小的碗里清理干净的虾堆得有点冒尖,对于袁思桉平时的食量来说喻昭清给她剥得有点多了,于是冉郁捏着叉子,很自然地从袁思桉面前的小碗里叉虾吃。
喻昭清放一只,冉郁往嘴里送一只,一来一往,竟有种形成了默契的感觉。
眼看着自己亲妈剥地虾一只比一只少,袁思桉瞪大眼睛,"嗯?"
冉老师为什么抢食得这么自然?
而且她妈也不管管!
冉郁慢慢咀嚼着,撑着下巴问袁思桉,"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妈剥这么多明显也有我的份儿啊,她海鲜过敏,只有两人能吃。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