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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毫无章法的流下。

冉郁下巴放在她肩上,两只手都圈住她,小声道,"我给你洗。"

挤了洗手液的泡沫,将那只修长白净的手捧在手心里,反复碾磨,泡沫的存在让肌肤变得滑腻,冉郁眼睫微颤,眉眼之间都是正经地严肃,好似面对着一台高难度手术那般认真。

喻昭清的手漂亮得过分,薄薄一层指甲修剪整齐,甲面覆盖着一层透明护甲油。

能感觉得出来她这双手养护得很好,连一点倒刺都没有,干干净净极有艺术感。

喻昭清左手拿手机,冉郁贴在她右边哼唧,"喻昭清~"

要讲多久的电话,难道她是进来听她谈工作的吗?

喻昭清侧眸,安抚地鼻尖蹭蹭她的唇瓣,口型挤出一个气音,"乖"

说完,喻昭清就看到镜中冉郁张嘴就咬上了她颈间的嫩肉。

斯~

强稳住心神,喻昭清继续听着对面客户说话,并给出自己专业性的建议。

一分钟,两分钟~

洗手的过程有点过于漫长了,冉郁到最后的动作完全变了味道。

从上往下,从掌心到指缝,挑逗间又有明显的不悦。

幸好还算有分寸没有发出声音,喻昭清尽快想结束这通电话,但对方显然正在兴头,东拉西扯喻昭清应付得很吃力。

不是应付客户吃力,是应付冉郁。

十指紧扣,冉郁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喻总监,你好敬业。"

热源从耳畔一路烫到了心里,喻昭清双腿发软,完完全全把自己靠在了冉郁怀里。

冉郁也兢兢业业搂着她的腰,挑拨着她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锁骨,雪白,沟壑,乐此不彼,像惹人烦的小狗一样一直玩儿到主人皱眉也不听话。

"冉郁?"喻昭清捂住听筒轻轻皱起眉头。

"听不见,耳朵聋了。"冉郁咬着她耳朵把声音压到极致。

总之就是耍赖,洗手也不好好洗,见她自制力强到如此撩拨都没反应就不洗了。

掐住雪白,冉郁看向镜中的自己和喻昭清,得逞地勾唇。

因为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喻昭清难耐的表情也越来越难以克制。

冉郁!

她就是完完全全的无赖。

喻昭清反手掐住她耳朵,"出去!"

冉郁不听,将耳聋进行到底。\"出不去。"

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甚至发展到掐她脖子,让她没办法说话。

喻昭清受不了,拧着冉郁耳朵的手转了一圈,看她表情痛苦,自己也忍到了极致。

听不见的耳朵还留来干嘛!

耳朵都快被拧掉了,冉郁咬牙掐着她脖子,不肯先松手,也不肯求饶。

还掰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不疼,一点都不疼。"

喻昭清拿远了手机,羞红了脸怒斥,"滚。"

明知道她在聊工作,还进来胡作非为。

冉郁不仅不滚,还更用力圈住她腰身,掐着她后脑勺把她头按下去。

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面上,衣冠不整的衬衫让些许肌肤也触碰到冰凉,喻昭清浑身一震羞耻心爆棚,"我真的要生气了,冉郁。"

幸好对面这时候提出挂断电话,她强装镇定和对面结束了通话,下一秒,手机砸进洗手池里,喻昭清反手拧着冉郁的脸,"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