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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总是不回答我, 思桉妈妈,你说思桉看见我们这样她会怎么想?"冉郁探进她衣摆的手往上,跃跃欲试地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

她知道,喻昭清总是口是心非的,上次在车上那个吻,冉郁就确定她的心意。

喻昭清需要时间接受自己对她的感情,冉郁给她时间。

喻昭清本来还能克制住不给使坏的她任何反馈,但是听见冉郁这样说,瞬间双腿一软,羞耻心爆棚,"放开!她一会儿去你房间找不到你怎么办!"

厨房跟客厅一墙之隔,客厅的灯又没关,袁思桉仔细一点就能看到她们。

冉郁犯贱似的,还勾她的腿往自己腰间放,"她去厕所了,上厕所呢。"

喻昭清不肯,揪着冉郁的耳朵,恼羞成怒,"她马上就会出来的!"

两人倔起来没完,冉郁忍着耳朵快被揪下来的痛感也要把她抱起来,喻昭清咬牙羞愤不已,干脆顺势死死圈住她的脖子,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彼此急促地呼吸交错,冉郁被迫埋进她雪白中,抱着她换了个方向把她放在长台上,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给自己留空间,"我咬你了信不信?"

耳朵红到发烫,冉郁瞪了怀中风情万种的女人。"把你抱去思桉房间,咱俩把她挤开,就在她床上啊"

话音未落,冉郁痛到低吼。

喻昭清竟然咬她耳朵,不是调情的咬,是咬出牙印那种咬。

"喻昭清!"

"放我下来!"

"我不!"

冉郁掐着她下巴,一口咬了回去,咬在她下唇。

她怎么穿着保守的家居服还这么性感,好想亲,不管了,就要亲。

喻昭清吃痛,瞋目而视,一把揪住她脖子上的项链,"再不放开我勒死你。"

现在两人只有赢的欲望,没有对袁思桉的恐惧。

冉郁不管,灵活的左手解开她扣子,从下巴吻到锁骨。

喻昭清颤栗着,手腕转了一圈,剥夺了冉郁大多氧气,她呼吸急促,"把这条项链勒坏了把你辈子卖给我抵债都不够!"

她从宴会回来没来得及下的,看大小假得不能再假的宝石,实际上是稀有的紫翠玉,每克拉七万美元,这个大小和形状更是绝无仅有的程度,是她亲妈收藏留着传家的珍品。

反正就她一个女儿,冉郁时不时就去找点儿珍品提前把玩。

冉郁说的是项链的价值,喻昭清以为她说的是她自己,所以手上力道不仅没松,还有愈发用力的趋势,"思桉要出来了!"

冉郁坏笑,"那你只能把嘴闭严一点了,别发出声音。"

本来只想逗逗她,但是看到怀里她那妩媚风情的模样,以及家居服遮挡不住的身体曲线,胜负欲上来的冉郁几乎忘了她们为什么会待在厨房,勾住她的后脑勺就又要吻下去。

喻昭清偏开头想躲开,冉郁勾着她下巴又拉回来,"冉郁唔"

袁思桉开门关灯的声音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像是按了暂停键似的,屏息凝神等着袁思桉回卧室。

五秒,十秒,冉郁的反应明显略胜一筹,不等她回过神来抱着喻昭清回她卧室。

又一次躺进这张床里,冉郁熟门熟路的拉开床头柜,选了个趁手的兵器。

掂量了两下,最终抓了一手,拿在手里,和衣衫凌乱的喻昭清四目相对。

空气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