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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手疼。"袁思桉坐在病床上,泪眼汪汪的望着喻昭清。

睡了好久,一睡醒就在妈妈怀里,她好像更脆弱了,哼哼唧唧要在她怀里撒娇。

喻昭清给她擦身体换衣服,"这是输液打的留置针,等输完液取了就不疼了,宝贝。"

袁思桉晃晃手,"可是我里面疼,一点都不舒服。"

"打针就是会里面疼啊,如果不用留置针的话你每天都要打一次。乖。"

"疼"

"可能是输液的原因,你看都有点肿了。"喻昭清捧着袁思桉手背轻轻一吻。

袁思桉很执着的说疼,喻昭清以为她是生病了闹情绪,耐着性子哄了她好一会儿。

冉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喻昭清忙里忙外,在两母女温馨的交流中捕捉到重要信息,袁思桉之前打针的时候也喊疼了,跟抽血的护士说她手里疼。

冉郁眯了眯眼,小孩子表述不准确是常事,何况留置针打进去适应之后是没有那么强的痛感,袁思桉也不是会无理取闹追着一直喊疼的孩子。看着喻昭清柔情似水的哄,但袁思桉流着豆大的泪执着的强调不是打针疼,冉郁托腮沉思。

好半天,等到喻昭清安顿好袁思桉,又配合医生问诊,后知后觉病房里一直都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冉郁走了。

不打招呼就走了?

奇怪,她应该庆幸的,垂眸,黯然一秒,喻昭清觉得冉郁应该不是会一声不吭离开的人。

所起身推开病房门,试图在外面找到那抹从容的背影。

冉郁在这里如鱼得水,所以不管是办手续还是取报告,她都只需要跟在冉郁身后按照她说的缴费登记就好,甚至她能看得懂报告,用她能听得懂的话解释一遍,再安慰她说问题不大。

冉郁,至少要跟我打个招呼再走吧,坏人。

袁思桉还在病房,喻昭清不敢走远,只在病房附近找一找。

不过也没有多费力,喻昭清刚出病房一眼就看见靠在护士台,单手撑着下巴跟里面的人谈笑风生的冉老师,那表情简直跟之前撩拨她一模一样。

"袁医生,看清楚一点再拿报告啊,别又拿错了。楼上刘主任可没有我那么好的脾气,等会儿她又要当着全科的面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冉郁脸上笑着,但是又有谁知道她刚才完全是把路过的袁星理抓进护士台堵住的,现在更是为了不让袁星理走,伸出一条腿挡住她的路。

袁星理想走也走不了,又不敢得罪了这位大小姐,只能无奈的朝她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冉老师,你都知道刘主任很凶还挡着我,我要是拿个报告还磨磨唧唧,岂不是要被骂得更惨。"

袁星理是眼科的住院医,虽然叫冉郁老师,但是她实际比冉郁还大两岁。

冉郁这人不说出身,单单只是她的求学进度就逆天,袁星理刚面试进医院的时候,冉郁就已经因为那几场主刀的高难度手术崭露头角了,直至今日还是眼科手术学习资料的突出贡献者,更是教了她不少专业知识,她可不是得叫冉郁老师。

冉郁拍拍胸部大言不惭,"没事儿,一会儿她骂你我帮你撑腰。\"

袁星理抱着报告歪头叹了一口气,"你还是直说找我什么事吧,小冉总。"

最后一个称呼完全是提醒自己和她之间阶级的差距,更有自嘲的意思。

冉郁心知肚明她这不太明显怕得罪她但是还是忍不住的讽刺来源于什么,但是也只是咽了咽口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