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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恩怨的成分。

他们都是贡布最得意的徒弟,虽然说起来和她是平辈,实则就连最年轻的那个也要比她年长十几岁,另外两个单论年纪已经完全够当她的长辈了。

但他们……

白玛狠狠咬住嘴唇,直至咬破了皮,鲜血的腥气沁入鼻腔,她才猛地回神,哑哑地笑了声,转身离去.

当她折返回先前的位置的时候,四名僧侣已经被司凌她们解决了三个。

……幽暗的夜色之下、寂静的庄园、漆黑的树林,再加上空气中漂浮的一丝血腥气,简直给恐怖效果提供了大加持,不管中式恐怖还是西式恐怖都好使。

司凌趁四人相互隔着一段结界,悄然布下四个各自独立的结界将他们分开,然后和伊丽莎白、弗蕾迪丝各自分工,将他们一一拿下。

也就是司凌刚刚解决自己负责的那一个时,不远处规则怪谈里的异动触及了她的感观,她跃至半空侧首望去,四周围一片平静,便利店前的灯牌闪烁着红绿黄三色,在夜色里尤为显眼。

她并不知白玛打的主意是带三人进怪谈,一时有些意外,凝视着灯牌复杂地笑了笑:“还挺聪明的。”

接着目光拉近,她便看到白玛已折返回来,离她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

正好,还剩最后一个目标。

司凌转身飞向白玛,冷不防地落在白玛面前,正沉浸在伤心往事里的白玛被吓了一个激灵,不由眼露不满。

“不好意思。”司凌笑了笑,又说,“帮我个忙?”

三分钟后,专心念咒的僧侣感觉肩头被人推了两下。他一心想专心帮贡布布好结界,因此并不想理会,但身侧人锲而不舍,僧侣隐隐感觉到对方的急切,只得睁开眼睛,侧首看过去。

“白玛小姐?”他看到白玛蹲在他身侧,难免眼露疑惑。

而白玛眼中满是恐惧,她怔怔地指向他的另一侧:“师兄……发生什么了!”

“啊?”僧侣不解地看过去,适才由于各自深处不同的结界,他对身边发生的事毫无察觉,但现在,血腥的场景突然全都撞进了视线。

——他的三位师兄弟全都死了,其中一个被白绫吊在树上,面色青紫宛若猪肝,双眼瞪得浑圆。另外两个,一个被生生拧断了脖子,尸身上狰狞的断口处血管、筋骨、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另一个被开肠破肚,肠子洒在过道上,拖出去老远。

“啊!”僧侣吓得跳起来,惶恐不已地连连后退。

SAN值-10%。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吗?”白玛问。

僧侣心下一慌。即便在惊惧交集之中,他也听到了白玛这话里的质疑。

但……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如出一辙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和前一句一字不差,但又截然不同。

僧侣清楚地听出这话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飘过来的,幽幽的女声里透着哀怨,不容忽视的阴气沁在僧侣颈间,让他后脊发凉,冷汗涟涟而下,却没有勇气回头。

SAN值-10%。

“师兄,我死得好惨呐——”凄婉的诉苦里渗着一丝妖异的笑,僧侣强咽了口口水,终于一分分回过头……

回头的过程里他度秒如年,一切能想到的恐怖场景他都想了一遍,他听到自己的心跳,还听到自己齿间在剧烈打颤,可当他完全转过身……

身后什么也没有。

没有白玛,也没有任何别的鬼魂,街道空荡整洁,连洒落在街面上的某位师兄弟的肠子都不见了。

他又看向身侧的人行道和树丛,开肠破肚的尸体、被扭断脖子的尸体也都不见了,被白绫吊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