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因头天晚上龚静心弄他弄得过了火,早起他仍是腰肢酸软双腿打颤,龚静心怜惜他,出门时叫他在屋子里歇着,自己走了。没想到龚静心才走不到一会,便有两个粗壮道士闯进来,在他顶心贴一张符,将他身上衣衫剥得干干净净,堵着嘴反剪双臂提了出去。

蜘蛛精骇然发现,自己离开那间屋子竟然还保持人形,显然是顶心那张符箓的作用。这两个道士为什么偏要将他禁锢在人形劫走?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他被提出门,另有一个与他模样一般无二的人偶被穿上他的衣裳送入房中。如果他猜的没错,那必然是替身偶,可模仿原主人言行举止,惟妙惟肖,只要施术者法力不竭,便可长久活动。

这同样是禁术,因为每个替身偶中必定禁锢着一个生魂。

主持此事的必非善类。

他拼命要从那两个道士手中挣脱,然而山上密布的法阵极大限制住他的妖力,枉自挣扎却毫无用处。

大约是怕他识得道路,走一半,两个道士在他头上套块黑布,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黑暗中走了不知多远,被重重丢在坚硬的地面上。

他动不得,喊不出,明明能感知到有几只手在拨弄自己身体,却逃不开。

“就是这只炉鼎?没看出有什么特殊。”有人说道。

“就是这点才奇怪。此妖许多人肏弄过,只觉是普通炉鼎,怎么偏偏遇着他就不一样?”

“所以才要再弄一次试试,说不准是师尊又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提高了他的效力。”

他惊恐万状,乱蹬着腿要后退,却撞到不知谁的脚下。那只脚狠狠踩住他,冷笑:“千人骑万人跨的妖精,躲什么?道爷要肏你,是抬举你。”

“这是他的炉鼎,咱们肏了,他会不会与我等翻脸?师尊宠他宠得厉害,他若是告到师尊处怎么办?”

“为一只炉鼎和诸位师兄翻脸?肏坏了大不了我赔他三只。”

“这只炉鼎不一样,没见师尊都说这炉鼎是他的福缘。”

“那就十只,十换一,他亏不着。”

“他不会甘心的。”终于响起蜘蛛精熟悉的声音,“吾识得他最久,小师弟与旁人不一样,若伤了这炉鼎,他真的会与吾等翻脸。便不告到师尊处,也必定对吾等怀恨在心。”

“那怎么办。白抓了?”

“怎会白抓。”那声音沉沉地笑,“几位师弟没想过,师尊原先对吾等也如现今对小师弟一般爱护,为什么变了?无非见小师弟资质高进益快,因此心爱他。若吾等中有人进益更快,师尊会不会再转圜回来?”

“万一不成呢?”

“法不责众,师尊还能为这炉鼎被抢杀了吾等不成?顶多一顿鞭子,在座几位师弟,谁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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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危难千钧一发 祭雷符万鬼齐愔

耳听他们计较已定,蜘蛛精便被几只手按倒,蛮横地掰开双腿。

他咬紧牙不停打颤。原先被道士们百般奸淫,抱住死也要见龚静心一面的念头硬抗,待终于与心上人重逢,再让他被这些道士侮辱肏弄,他却实在忍不得。要死,不甘心,要活,怎么活?

联络那三只小妖,让他们立即向龚静心求助吗?此地人多,万一他贸然闯来反倒一并遭殃。

找其他妖精?现今山上法阵如此强力,便是白泽也没法子救他。

可如何是好?

“谁先来?”

“反正各种法子试一轮,谁先来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