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他找来的人肆意奸淫,我连一句不愿都不能说。请问解元郎,换了你是白泽,会做何想法?会不会只求这个肉身逃走便心满意足?”

龚静心自第一次见白泽到现在,从未听他说过这般长的一番话,怨怼不平之气冲霄而起。看白泽那张秀丽无伦的面孔上难得出现的笑意,龚静心蓦然明悟:“你,你要杀了师尊,推倒镇妖塔,夺回你的魂魄和头角?”

“不!”白泽双目晶亮至极,宛如两把小火苗在熊熊燃烧,“白泽从不杀生害命,我要他,自、取、灭、亡。”他看着龚静心纠结为难的面孔,轻轻摇摇头,“我该笑你心软,还是庆幸你心软?也罢,你不用立时决定,且看那老儿究竟是否真心对你。若他当真爱你,你亦敬他,我便当做什么也不曾发生,静候下一个机缘。若你有一日不愿再做他门下弟子,可随时来找我,白泽虚榻左以待。”

白泽离开后,龚静心长久无法平静。蜘蛛精不知何时走近,挽住他手,低声道:“无论如何,我都跟着你。你留下,我做你炉鼎,你带我走,我便陪你一生一世。”

龚静心握着他柔软腻滑的手掌,过了许久才将他轻轻拉入怀里,慢慢道:“我不会让你再做任何人的炉鼎,但要怎么离开这里,且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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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同好师兄反目 得急报白泽求救

“你要自己想法子吗?不用白泽助你?”蜘蛛精有些困惑,“我自负容貌,与他相较便是粪土,你为什么不愿意与他交合?明明是天降福缘。”

“我……说不清。”龚静心苦笑,“大概是太过愚蠢,怎么也想不开。而且,我明知师尊并非善类,却总念着他对我的好。带你们逃走,我毫不犹豫,要伤他……我真的下不去手。”

“你便是这样心软,对谁都一片真心。”蜘蛛精抱住他,“不过,若非你心软,我曾那样欺负你,也没有与你心心相印这一天。”

龚静心不愿意蜘蛛精陪他一起犯难,打起精神,蓦地一把抱起蜘蛛精,道:“原来你也知道当初是欺负我,今夜我便要欺负欺负你。”

蜘蛛精一心要他释怀,便软绵绵伏在他胸前,悄声道:“奴家还怕郎君欺负得不够狠。”

“你当真是妖精。”龚静心忍不住低头与他先亲了几回,才将他抱到房中,置于榻上,肆意怜爱,直至疲惫至极才相拥睡去。

然而在情人怀中能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时,该面对的,仍要面对。他躲何瑾多日,却在某日从师尊房中出来时恰好撞见何瑾正在门外。

谁都猜得到他在师尊房里过了整夜意味着什么,何瑾更是清清楚楚,看到龚静心眼角眉梢残留的春意,他越发难过,忍不住拦住龚静心去路,哑声问道:“师弟近日可好?这许多日子不见,你可忘了吾吗?”

龚静心低下头:“师兄此话从何说起。”

“你明知道吾对你的心意,怎么忍心一去不返?难不成之前只是虚应故事,哄吾为你卖力?”

“师兄错怪我了。”此时尚不能与他翻脸,却又实在不想奉承他,龚静心托辞有事,左绕右绕,却总被何瑾拦住。

“便与吾说几句闲话都要躲,吾这般惹你厌烦吗?”

龚静心手腕给他抓着,无奈道:“师兄请放手。是师尊吩咐道,我现在正修行到要紧处,暂时不宜与你双修。”

许久不得亲近,何瑾抓着他的手腕无论如何舍不得松手,凑近一步低声道:“便不双修,总能让吾亲个嘴儿,聊解相思。”说着便压上来。龚静心不愿声张,默默抗拒,何瑾得寸进尺,将他挤在墙上,按住他肩膀便亲上去。龚静心偏头躲开,何瑾掐着他下颌掰过来,又要亲。龚静心气急,一口咬破何瑾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