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开,麻痹了他的神经,令他的四肢不听使唤,嘴也说不出话来,血不断沿着伤口往外涌。
他看见那小姑娘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握着刀柄,没有任何迟疑,没有恐惧,只看眼睛仍旧是有些木楞,木楞的瘆人。
他手脚并用,费尽全身力气地想要往外爬,扯着嗓子想要叫,然而不等他发出声音,刀就已经捅到了他的脖子上……
很短的时间,全部都已经结束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剧烈的声响就回归了平静,漏刻里的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
元桃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刀和身上的血,没出声。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到一旁的香炉还在燃着,是上等的西域香料,散发出好闻的香味,她的手黏糊糊的,都是血,她轻嗅了下,一股腥臭味。
地上女孩的尸体已经冷了。
男人的尸体还在流着血。
谁又能想到呢?
这里只有不会反抗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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