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满意地撤离,然后把柳之渔抱到浴缸里,蓄了些水,盖过身体,只有下身挺立着露出水面。
江涉轻轻握了上去,拇指从冠状沟蹭到龟头,再缓缓下移,揉着两个睾丸,时而松时而紧地把玩。
柳之渔脸色潮红,一手扣着江涉胳膊,放松不下来。
江涉手心弄起水,浇在颤抖的性器上,像茁壮成长的禾苗,生机蓬勃。他轻轻一弹,一拢,将龟头抵在掌心上,顺着旋转。
柳之渔嗯哼的叫着,过了将近半小时,浴缸的水都凉了,江涉还在玩。他小腹胀痛,性器更是胀大了一圈,却只能溢出一点精液。
“江涉,痛。”柳之渔苦涩道。
每次都痛,哪有不痛的,但这次感觉好像不太一样,带着后腰都酸。
江涉:“一会就好。”
又是这句话。
柳之渔委屈道:“我特别痛,江涉…”
江涉见人马上就要落泪,立马把人从水里抱出来,搂在怀里给人撸。
这是一点余力没留,过了十分钟,柳之渔一滴未出,脸色反而白了起来。
“柳之渔?”江涉急叫。
柳之渔缩了缩身体:“下身,疼。”
江涉慌乱之际,把人放到洗手池上,他俯身吞了下去。
柳之渔本来还拒绝,他不想江涉给他口,可落了温热之后,竟舒服了起来,江涉一下一下含着。他不可控得射了出来,江涉咕咚一口吞下。
柳之渔:……
“对不起。”柳之渔道。
“我还没道歉呢,”江涉把人抱起,伸出手指抬了抬柳之渔下身,“还疼吗?”
“有点,好多了。”柳之渔虚弱道。
江涉虚惊一场,别再给他老婆玩坏了。
晚上柳之渔还真虚了起来,腰一直发酸,江涉给他捏着,他蜷缩在江涉怀里,半睡半醒说:“江涉,我还挺喜欢你给我控射的。”
江涉笑了笑。
柳之渔:“下次时间短点就没事。”
江涉:“好。”
柳之渔:“我爱你。”
江涉:“我更爱你。”
柳之渔满意地睡了。
翌日,江涉把柳之渔送到机场,说了好半天的分别话,柳之渔一一应着,结果江涉前脚刚走,他后脚拉着行李去了酒店。
除夕前的一段时间,柳之渔点灯熬油地根据时差跟江涉聊天,到了最后一天忍不住补觉,他还有正事要干。
除夕当天,柳之渔跟厨房来了一场大战,从早到晚,包了八个馅的饺子,骂了柳之凌一天。
他第一次和面,第一次拌馅儿,第一次包饺子。柳之凌每年过年都要吃八个馅的,一样一个,多一个也不吃。
晚上八点多,柳之渔终于弄好了,他自己煮了一锅,试火候,味道,连着吃了两个半熟的饺子,第三遍尝才熟了。
他吃了一小盘,又下了要带的八个。
二十三点五十分,柳之渔准时到达墓园。
“胡萝卜羊肉,酸菜油渣,白菜的,芹菜的,韭菜的,三鲜的,牛肉的,鸡蛋西红柿的。”柳之渔说:“可能不好看,但还挺好吃的。”
他说完饺子也摆好了,四周皆是漆黑,他蹲着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哥,我想你了。”
柳之渔眼眶一酸,泪水即下。
“特别想。”柳之渔说:“以后每年都给你送,每年都来陪你过除夕。”
手机时间蹦到0:00,嗡地震动了一声。
江涉:渔宝儿,过年好
柳之渔眼泪滴到手机屏幕上,手指冻得通红打字:老公,过年好
柳之渔发送出去,抬头看着墓碑上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