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丧失牵手的胆量吗?
这落在谢兰藻眼中就是一副精神抖擞、眸光得意的轻狂飞扬模样。
她心中叹气,也没甩开赵嘉陵,任由她牵着自己在榻上落座,她道:“臣只是将消息递入宫中罢了。”
“若不是你,朕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赵嘉陵又说。
谢兰藻一扬眉。
朝臣又不是哑巴,明德书院院长职责便是给陛下举荐人才,况且要说源头,那还是系统,陛下哪有可能不知情呢。
赵嘉陵望着谢兰藻:“你做得很好,朕就该嘉赏你,朕可是赏罚分明的人。”
谢兰藻犹豫一下,最后违背了那股不妙的直觉:“陛下要赏赐臣什么?”
赵嘉陵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得要独一无二才衬得上你。”眸光一转,她露出一副狡黠的神色,“你猜猜是什么?”
听到“独一无二”,谢兰藻就知道陛下在想什么了,不管她怎么答,陛下都要开始得意洋洋的自夸。她对着赵嘉陵掩饰不住高兴神采的眉眼,偏说了句:“那陛下要为臣摘月吗?”
赵嘉陵呆滞。
谢兰藻还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时候吗?
她在谢兰藻膝上拍了下,憋了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月亮悬照,是人人都有的。你再仔细想想,是什么别人不能拥有,只有你才能伸手触及的呢?”
谢兰藻露出一副苦思之色。
赵嘉陵:“……”
就这么难想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是吗?
【宿主急了。】
【你闭嘴,谁急了?!】
【是朕,这么大一个的朕,谢兰藻看不见吗?】
“臣明白了。”谢兰藻唇角浮着笑,她伸手拨了拨腰间的玉,道,“是陛下——”
她生起逗弄赵嘉陵之心,看着赵嘉陵脸上露出喜色,她又拖曳着语调继续道:“送给臣的玉。”
赵嘉陵抿了抿唇。
不是都说到了答案吗?怎么就擦肩而过了呢?
她气咻咻地瞪着谢兰藻,耳畔忽地响起一道轻笑声。
赵嘉陵的脸蹭一下红了,她咬着下唇,羞恼道:“谢兰藻,你逗弄朕。你放肆!”
一眼看穿陛下的色厉内荏,谢兰藻眼睫轻颤,从容说:“臣冤枉。”
热量源源不断地上升,赵嘉陵也不忸怩了,她莽撞地朝着谢兰藻一扑,轻轻地咬了她一口。
气平了,赵嘉陵说:“朕的罚也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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