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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等回过神来,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结束后,陈一诺仿佛脱力般,满弓似的身体全然放松,瘫软在床上。

这时,耳边传来陈宗礼哑着的声音:“演示完了?”

“嗯……”

陈一诺的声音是破碎的,他慢慢喘息着,脸颊通红。整个人餍足地陷入同样雪白的被褥中,手指泛着水光,挡在眼睛上。

他像一块藏在奶油蛋糕里的鲜美水果,让人忍不住想把他从甜腻奶油中挖出来,品尝他的清爽。

被“延迟满足”压抑了半天的陈宗礼,从床上拿来一张毯子,胡乱在他身上擦着。

陈一诺慵懒地睁开眼,拽着毯子辨认:“这不是我的毯子么?你弄脏了……”

他发现陈宗礼手里拿着的安抚毯,跟他那张史努比安抚毯简直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这张比较新。

陈宗礼一把甩开毯子,如愿以偿地抓住陈一诺的脚踝,把那块甜软的水果从奶油里剖出,直接拽到自己面前。他毫不犹豫地覆上去,双手控在他肩膀两侧,舌尖伸到他耳朵里舔/弄着。

危险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你出国以后,有一段时间失眠,我专门找人定做了一模一样的。晚上搂着它才睡得着。某些晚上,盖着它喊过你的名字……”

看似无欲无求的太子爷,一字一句告诉你,他的图谋已久。这个结论,让陈一诺浑身燥热。

耳朵里充斥着陈宗礼的声音,他敏感地扭动着,挣扎道:“哥,痒……”

陈宗礼不听,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弄不死你算我输”的怒意:“一诺老师演示完,是不是该验收我的学习成果……”

房间里的所有灯都被关掉,黑暗里只有陈一诺的哀求声,他说:“我看不见。”

极佳的夜视能力的陈宗礼冷声道:“那不更好,心无旁骛……”

确实,由于视力缺失,身体其他感官的敏感度提升10倍,让他能心无旁骛地感受,陈宗礼的温度、尺度、力度、耐力程度……“度度”惊人。

陈一诺脑袋埋在枕头里,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禁不住想起了“鬼压床”的故事……

“我不要了……”黑暗中,陈一诺觉得身上轻了些,他双腿发抖,伸手抓过一个软的枕头,企图要跑。

下一秒,陈宗礼把人无情地拽回来,让一诺的后背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耳边传来恶魔般的呢喃:“跑什么?还没开始验收,再忍一忍。”

……

这一忍,客厅的古董钟从凌晨3点,敲到凌晨5点。

在过去几个月的恋爱里,他们虽然是“地下恋”,却也在热恋期,对彼此身体的都有好奇,都有谷欠望,但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在长时间的异地,和为数不多的互帮互助中,让陈一诺误以为,陈宗礼这方面的欲望不算高。

很多时候,反而是陈一诺不经撩,往往亲几下,火就被撩起来了。陈宗礼也惯着他,每次都主动替他纾解。动静不大,时间也不长。

过后,本着公平原则,陈一诺开心了,也想让对方开心,陈一诺提出要帮他,陈宗礼也乐意,过程算不上久。

只有刚从拘留所出来那次,陈一诺在他眼眸里看见要吃人的眼神,但只是短暂的一闪而过,他没往心里去。

更多的时候,陈宗礼怕他累,直接拒绝他的帮忙,自己去洗冷水澡,过后相拥而眠。

他以为陈宗礼年纪大,为人更沉稳,也更清心寡欲,比起□□更渴望精神上的恋爱。

但过了今晚,他彻底明白了。

陈宗礼,他x的都是装的!

陈宗礼不是欲求不高,只是单纯觉得“互帮互助”太儿戏,他不喜欢浅尝则止的,不喜欢小打小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