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这会儿看东西?”
蒋琰之:“行政上的文件,秋季和入冬的财务补助,两个工厂加起来资金流水收拢一下。”
陈年其实不管这些,只知道个大概的流水。
“那你看吧,我睡了。”
她前脚走,陆晔后脚电话就来了,对着蒋琰之就开喷:“你别说,我真认识这个损小子,不过就是认识,没打过交道,他们家兄弟很多,家风人品没得说,就是不讲武德。”
蒋琰之:“那就行。”
陈年凑门口问:“什么叫那就行?”
蒋琰之冲她招手,把电话给她,陈年问:“你认识他们家?”
陆晔开始抱怨:“小陈,你这个人心不诚,你就说,你怎么会私下认妹夫?咱两什么交情?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让我出局了?”
陈年;“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别管真不真心,两个人就在这儿胡扯。
陆晔:“人我没打过交道,家里名声非常好。别说我,蒋琰之自己去打听,也能打听到,因为离得不远。”
陈年:“行,我知道了。”
快挂了电话,陆晔:“你就不能给我介绍个合适的?”
陈年试探问:“蕾蕾姐?”
“你忙你的去吧!”
杨蕾蕾诗这这帮小子的噩梦,谁敢肖想她。
第二天一早于稷也没有去爬山,跟着陈年去参观工厂,顺带还和工人搬毛料去了,好家伙一早上累惨了。
机库里成品好看,但是工厂里可不一样,累成死狗。
等中午回来娜吉还哄他:“这样,等七八月,我们约时间一起回西北骑马。”
于稷也挺乐,女朋友即将邀请他回大本营,见大家长,那真是一帆风顺,说不准明年都能娶媳妇了,三年抱两,眼看着就不是梦了。
别说于稷还挺喜欢这个乡下工厂的,但第二天晚上,袁宵和陆晔就回来了。
晚上楼下的烧烤摊就又摆起来了,七月最热的时候,晚上院子里都有点热。
袁宵彻底放飞自我,给几个人讲:你们是没见着,这次会议的规格,那是相当的高,我和人家一大校面对面磋商,一米九几的鲁东大汉,“啪”!就敬礼,我和人家一站,到人嘎吱窝,人家目不斜视,都不看我,再“啪”一握手,这感觉,绝了……
于稷听的窝在椅子上,实在乐的直不起腰。
陆晔:“大校握手,没把你提起来?”
袁宵反驳:“我又不是门把手,提我干啥?人家那是尊重,尊重懂不懂?就你们几个损小子,天天笑我。”
于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袁宵还问:“这弟弟是哪来的?”
娜吉:“我男朋友,于稷。”
于稷站起身,当即给袁宵“啪”,敬了个礼,接着就要握手。
全场人都笑疯了。
他们这种消遣方式已经成习惯了,几个人特朴素,庆祝也不去豪华餐厅,就这个烧烤摊走哪摆到哪,一个烧烤摊,两箱啤酒,就能聊大半宿。
陈年和娜吉早早上楼去睡了,几个大老爷们一直聊一直喝,陈年都不知道蒋琰之最后几点回来的。
第二天一早也不叫他,自己去上班。
于稷在工厂呆了四天,还是蒋琰之开车送回去的。
他还要去趟外地,蒋英不知听谁说的,俞莺回国已经被拘禁了。
她怕蒋琰之冲动,特意去了趟家里,蒋英急着问;“她是不是攀咬你了?律师那边怎么说?”
蒋琰之摇头。
蒋英呼吸都粗了,整个人暴躁:“我去见她!”
蒋琰之:“先别急,事情没有变坏。我没有出境记录,这几年因为工作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