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好吗?陈总可是给咱们打了个好基础,接下来几年,只要不倒退,老板你就是赘婿,用现在大学生的话说,你就学术嫪毐,靠着老板娘的关系,原地起飞。”
蒋琰之眉开眼笑,嘴里笑骂:“你特么能不能说点好的?”
赵印把包里文件给他,蒋琰之:”等会儿,我洗漱一下。”
等他吃了早饭,到隔壁厂找陈年,已经是九点多了,陈年人在机库里,见他来了问:“还头疼吗?”
蒋琰之挑眉:“睡了觉,好点了。”
陈年低头边看图纸边说:“偏头疼要看中医,西医吃止疼药没用,改天我带你去看中医。”
她妈妈前两年生病,她几乎把能跑的医院和但凡出名的中医都找遍了。
蒋琰之:“行。”
赵印看着老板,他都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有偏头疼的毛病了。
蒋琰之站在身后也不打扰她,羽绒服的拉链也不拉,一手揣兜里,一手拿着资料,陈年看了会儿图纸,抬头见他还看着自己,问:“你不冷的?敞着给谁看?找我什么事?”
可以说神经很粗,魅力无限了,一个男人注视她二十分钟,根本进不了她的眼。
蒋琰之把资料递给她:“签字,那边要打钱了。”
陈年看了眼,签了字还给他,说:“那行吧,年前能到账吗?”
蒋琰之:“想什么呢?”
陈年自己也笑起来,转过椅子问:“你妈妈那边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
赵印已经意识到自己不适合站在这里了。扭头出去找张泰去了。
陈年:“你的遗产,还是别争了吧?”
蒋琰之听了就笑。
陈年解释:“那个钱,还不如我给你……”
她总不好说,争来争去,和亲妈抢钱,传出去也不好听。
蒋琰之:“听你的。”
陈年问:“你偏头疼多久了?”
“老毛病。”
陈年是个急性子,立刻说:“年底前带你去看中医。我看你睡觉一直都是半醒半睡的。”
蒋琰之问:“你还认识中医?”
“当然。”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袁宵就问:“咱们什么时候能放假?”
陈年:“你要是有事,现在就能走。”
袁宵:“你这话说的,有点威胁的意思了。说难听点,这属于职场霸凌的范畴了。”
陈年好笑:“我霸凌你?你这么牛,谁能霸凌得了你?”
张泰:“和冯总那边沟通好了,我们的三代机除了芯片搭载程序是我们的,其他代工和售后都交给他们了,冯总的意思是看什么时候能一起碰个面。”
陈年今年一整年都没怎么回市区,其实和冯异拆伙,其实没她想的那么两败俱伤,因为她的冷处理,两个人冷静了后,她也反思过了,自己做事可能不太成熟,和冯异缺乏沟通,有部分原因是前两年她心里事太多了,心烦意乱没耐心。
“行吧,你那边约时间,到时候碰个面。”
张泰也顺着说:“冯总毕竟是老朋友,合作的章程都是咱们这边起草的,他看都没看,也没有还价,直接就签了。”
蒋琰之:“做代工,这边也没有亏他的利润点。”
张泰这才想起,把这位忘了。
正主呢。
“是是是,在商言商嘛。”
陈年沉默了片刻很认真说:“约好了时间和我说一声,我确实应该和他见个面,毕竟当初有争执是因为理念和方向上的问题,本质上我们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大矛盾。而且我们还是同学,以后总要见面的。”
蒋琰之从工厂回去就去了趟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