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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

传闻,他是废了。

但小梨花可不愿意,带他去赌场,指着筹码要他压筹,“赌,赌啊!你在等什么?筹码不够是不?你等着啊,这就叫人去换。”

赌害己身!

不能碰!不能碰!

小梨花面容扭曲:“好,你不赌是吗?行啊,看着我赌!”

小梨花七日不到输掉了所有钱财,连首饰都典当了不少,她朝家主伸手,家主责骂她不会育儿。

小梨花当场破骂:“你这个狗东西,那又不是你的儿,轮得到你来说嘴了,假惺惺的臭玩意,不给拉倒吧,我自去寻,滚出我床帐子。”

“你、小梨花……”家主气极了,甩袖子走人,不得两日又上门来,带着钱和小梨花好一整欢好。

小梨花趴在窗台,一指那穿衣提裤匆匆离开的人,朝在院里背书的江尧道:“你瞧瞧,你瞧瞧吧,这不就有钱了吗?咱两晚上是去牌九还是□□?”

江尧低声说:“你受苦了。”

小梨花白面粉唇,脸一下就黑了,“我受什么苦?你真是有病!你亲爹不是个东西,你亲娘也不是东西,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真是东西的东西?”

小梨花一把摔上窗户,气得那日连晚饭都没进。

又过了两次。

小梨花又想出法子折磨江尧了。

她要偷家主的钱,让江尧望风。

江尧义正言辞:“宁做君子,不做小人!小梨花,你端正些回头是岸……”

“我打死你这个混账!”小梨花气得簪子都歪了。

江尧抱头鼠窜,差点崴了脚,他边跑边笑,知道小梨花这贼是做不成了,他就高兴。

江尧笑出声,他抱膝坐在草坪上,望着古堡夜晚的圆月,脚边鼓出一只小包,那是艾维的小坟墓。

一道阴影笼罩着江尧。

路易斯:“那是你的童年?”

路易斯不知道来了多久,江尧回神,拾起地上的小铲,继而道,“早点休息吧,公爵大人。”

“你杀不了我。”路易斯道,“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江尧:“……”

“投毒?”路易斯敛眉,“当你端着那杯咖啡靠近我,你心里的想法便暴露了,我会让你喝下这杯咖啡。”

“用剑,我已经三百岁,剑术是我的优势。”

江尧:“……”

江尧拎着小铲子跑了。

路易斯看着那个小小的坟包出神,他读出了江尧的回忆和复仇计划,却读不到他一丝的谎言。

【该死的路易斯。】

路易斯一愣,转身看向气愤不已离开的江尧。

【等你再次昏迷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路易斯:“……”

路易斯笑了笑,尤感江尧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他瞥了眼艾维的小坟包,眼底红光一闪。

那只小小的坟包突然松动,从上滚下一块泥土。

路易斯就坐在刚刚江尧坐过的地方,一手撑地随意坐着,他的金发流动着光芒,瑰色的唇饱满莹润,像刚刚灌过水一样。

“公、公爵大人?”艾维爬出土包。

路易斯:“艾维,恨我吗?”

艾维用两页翅膀紧紧抱住自己:“公爵大人……”

路易斯:“你更加恐惧。”

艾维匍匐在地:“公爵大人,请给我一次机会。”

路易斯站起身,他很高,但身材却不算健壮,他穿着快一百年前的西装,抬手扣上旧式的绅士帽,走过微风吹拂的草坪。

像一个孤独的浪子。

江尧趴在落地窗,惊喜看着在空中振翅的那一个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