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般也差不多少。
怒气一涌,剑已在手中。
剑柄正中萧雪音要穴。
一脚把昏厥的萧雪音踢到旁边,席鸢持剑朝向屈景烁。
“你……怎么会在这?”屈景烁拉起滑落肩头的睡衣,后背已经抵在玻璃上,退无可退。
一道清光闪过,屈景烁紧皱眉头闭目。
没有痛感。
他惶惶睁眼,低头,只见自己的睡衣从中间被划破。
干净的刚刚洗浴过的胸腹露出。
见那润白肌肉上并无一丝痕迹,席鸢手中叫嚣着要沾血的剑锋微向下压。
他剑指着萧雪音那方向,问:
“萧夫人,想你的夫君活命吗。”
屈景烁含泪点头,又道:“我可以解释!”
“我先不想听解释。”席鸢走到萧雪音身旁,脚尖一掂。
萧雪音病后瘦归瘦,可个子更高了,一米九往上的身量,竟在他脚上如同轻飘飘没有重量,男子昏迷的躯体如香蕉皮般飞起。
萧雪音被席鸢揪着前襟拖了一路,席鸢在花房一通挑拣,选了个高背椅子。
席鸢把萧雪音放成靠坐姿势,用萧雪音的腰带固定住昏迷的男人的上半身。
屈景烁的假慌快要变成真慌:“席老板,这是干什么?为何要把我夫君摆成这个——”
席鸢提剑朝屈景烁走近,一句话未完,已把睡衣划得破碎。
第48章 第 48 章 “宝宝,手别挡着。”……
“他死, ”清光打萧雪音的方向一晃,席鸢剑尖轻点靠近玻璃的躺椅沙发,“或者, 你乖乖躺上去。”
“你先冷静一点, ”上衣变成碎布, 屈景烁手臂护着自己, 这个动作反而挤出肌肉的沟壑,让看的那一方更无法冷静, “屈家为扩张珠宝市场需要贷款和可靠的航线, 萧家能提供这些,萧雪音要是死了,合作不成,我的家族一定会把损失怪罪到我头上。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这不是你主动往其他男人怀里躺的理由。”“主动”二字冷且沉,“再者若只图这点东西,又何须萧家?”席鸢将剑一掷。
镶嵌重宝的剑柄砸中昏迷的萧雪音。
萧雪音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皮蠢动着似要张开。
屈景烁心中一紧。席鸢则期待地看过去。期待着他要醒来,再给他来一下。
萧雪音终究没能睁眼。席鸢走过去探查:
“可惜。废物。”
屈景烁无语。见席鸢如鹰的眼睛投来目光, 忙又恢复惶然: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除了萧家,就是沈宋的联合总商会,掌握淮城另外百分之六十的航运,同时还涉猎银行业。但是那沈家和宋家人我都不认识, 他们怎么会帮我?”
席鸢走过来把屈景烁打横抱起扔在沙发,心中斟酌。
小少爷天真得很, 对人没有防备之心。
若是无意漏了口风,自己的计划就可能要变动。
一变,完成席鸳遗愿灭萧家和得到这个人的时间就要推迟。
他不能忍。
“一个男人, 可以容许自己老婆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吗?”
屈景烁不明所以:“不、唔……轻些……别咬……当然不。”
“我也不能,不能忍两三个月变成三四个、四五个月,所以现在还不是回答你那个问题的时候。”席鸢舔了一口屈景烁滑动的小巧喉结。
“宝宝,手别挡着。”
被热意挟裹,屈景烁手乖乖从胸口移到双眼。喘息不止,胸膛起伏,倒叫露出的胸肌更引人注意。
一张只留出挺直鼻梁和菱唇的俊美脸蛋粉白粉红,又汗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