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挥我动手,顺便学一下你惊艳的技术。”
……
……
两人走进温暖的室内,拐弯看见一个侧影。
衣冠楚楚,身材修长,正靠在走廊上吸烟。
认识两年多了,屈景烁罕见对方这般全不带笑。
侧脸一如冷峻的石雕。
韩光晔揿灭烟,投来视线的前一刻,凌渊放开了他的手。
——刚刚,在星光露台上吃了羊肉,他手腕有点痒,便拿起冰袋,说怕凌渊被刺激得再发作帮他多敷一下过敏药。
进来之前他手冷得可以,拉凌渊的时候,凌渊都轻轻抽了一口气,随即包紧他的手。
但此刻在人前,尤其,在先前为他开口挡过沈绛问责的“命定之人”前,什么怜悯的感觉、什么报答的动机,都不值一提。
沉入情绪,不解与落寞漫上双眼,屈景烁看着凌渊,手伸出又垂落。
凌渊忽然加快脚步,最终完全把他抛在身后,离盯着他们的韩光晔越来越近。
双方擦肩而过。
“景烁。”韩光晔朝他露出惯常的微笑。
本以为至少打个招呼,凌渊却好像相斥的磁极那样在擦肩后又弹出一截。
极短的一怔,屈景烁迎上:“有事要跟我说吗?”
酒店明明配备更温暖宽敞还带投影的吸烟区。
“本来是想说的——”
韩光晔单手搂住他肩膀,另一只手的指节在他脸颊上轻而短促擦过:
“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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