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准备好的汤,还有菜饭端上来。”
舒服的暖流,从手腕被凌渊抓住的那里涌入。
头疼和胃里的恶心都在迅速地减少,醉意下去的同时屈景烁暗暗觉得不妙:
这要不醉了,等会还怎么敢对凌渊这样那样?
他咬牙一甩手:“不要你假惺惺!”
“我怎么假惺惺了?”凌渊端起送来的汤,这汤也有一定的解酒效果。屈景烁回来得迟,他考虑到他可能是去有什么商业应酬。
屈景烁喝了一口,咂摸一下,只觉味道很好。
张嘴,等凌渊又喂了一口,他咽下,才重新捡起怨愤:“哼,你老拿忙应付我,你欺骗我!”
“噢,那你有没有骗我呢,一边说‘爱’我,一边给沈绛送鸽血红,”凌渊吹了吹勺,喂第三口,“‘绛者,赤也’?再一边跟傅彬亲密到可以拍那样的照。不说这俩纠缠不休的,就再说说那个姓贺的——最近是不是又突然冒头,刚往恒顺拉了一车花?”
“咳咳咳……”
凌渊收起了问询,给屈景烁顺气:
“不说了,吃完再算。”
屈景烁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是真呛到,是感觉怪害怕的,怕得想逃却不能逃。
及至用钢制手铐,把凌渊一只手铐在床柱,拽了拽确定手铐的质量后,屈景烁才稍稍恢复了从容。
他向后退开几步,盯着衣衫完好的凌渊。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最后一次机会,道歉,或者解释。这段时间究竟是不是在‘忙’?”
“对不起。”
凌渊道歉当然不是因为真骗了对方。
他随养父姓。他的亲生父亲,姓司。
生父武学和商业天赋全都平庸,却又得祖父喜爱,被委重担,导致不但在家中受尽异议,更被叔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祖父年老后,失去保护的他的父亲权力被一步步侵吞,以至后来,就连拿个家族的东西想给他妈治病,都被冠上“触犯族规”之名。
那东西不知如何“遗失”了,在叔伯构陷下,他的双亲又成了窃取镇家至宝的贼。
被逐出家谱不说,更被叔伯的属下追杀至深山老林。要不是那属下对婴孩怀有恻隐,现在他早就投胎到下辈子去了。
父母血仇要报,属于他的他要尽力拿回。没有力与权,就给不了任何承诺,给他想给的人。
他想——
保护他。
所以他要拼了命地去补、去学、去锻,把自己当成一块投入熔炉的铁。
成为世间最锋利的兵器,才能最大程度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
但是,其一,名义上,他的身份还没被公开承认,司家跟他有约,在没完成约定前他不能对外宣布任何东西;其二,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没有成为既定事实的东西,他不会对这个人说。
其它人的看法他不在乎,可他唯独不想这个人觉得,自己是个爱吹牛的混蛋玩意儿。
“屈总,我没有解释。你想怎么罚我呢?”
屈景烁望着眼眸泛出淡淡血色的凌渊,走得宛如0.5倍速慢放:
“你……今天……晚上,陪我——啊!”
腰被一只力量大到可怕的手攫住,屈景烁倾倒的位置太不巧了。
对凌渊来说,却是太巧了。
“呜……”
潮烫,吸力,狂猛地袭来,屈景烁几乎是哽咽出声。
“是大了。”
第29章 第 29 章 凌得洗面奶;韩:我杀了……
“你怎么每次宣泄都是拿我的, ”屈景烁本是要推的手陡一变换力道,冷笑着把凌渊的头用力按进胸口,“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