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的猜测似乎被这一反应坐实。
他托着尺玉,瞳孔缓缓转向下面,盯着那被水液濡湿而颜色变深的布料,温热的触感变得具象,更加明显。
少年似乎要哭出来了,仍在不停摇着头,碎发乱蓬蓬地扫着白瓷般的肌肤,无助地乞求发现他丑态的男人守口如瓶。
祁宴替他将垂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放低了声音。
“嗯,不说。”
他不是第一次帮尺玉处理。
在尺玉仍在穿尿不湿的年纪,只比尺玉大一两岁的祁宴就熟练地帮尺玉换起尿不湿。
那时候尺玉没有现在这样纤弱,整个人肉乎乎的,手臂,双腿,跟白嫩的藕节似的。
被祁宴脱了裤子放在床上,小手小脚在空中乱倒腾,咯吱咯吱笑。
可惜后来尺玉家里人意识到尺玉早该戒尿不湿,强行帮他戒了。
那段时间尺玉经常哭哒哒地找到祁宴,扯开自己的裤子,指着里面说:“裤裤没有了。”
祁宴顺手拿过那张带血的毛巾,淋水搓了两下拧干,“小玉。”
“张开。”
尺玉呆滞地啊了一声,看着祁宴深不见底的黑眸,迟钝地掰着。
莹白宛如远处的雪山,被手指掰着,又被底下硬邦邦的肌肉顶着,奶油化开似的向外漫溢。
祁宴拨开他藤蔓勾连的衣物,一手捧着玲珑白玉,一手握着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替他擦拭。
尺玉生得极好,像极了一颗馆藏的玉白菜,在祁宴看见尺玉之前,从未想过有人能长得如此玲珑剔透。
重复了五六次,才转移目标,贴着花苞裤擦拭。
“要脱吗。”
祁宴收回毛巾,问尺玉,并没有擅自做主。
尺玉轻轻摇头,“会露出来。”
“嗯。”
祁宴便清洗了一遍毛巾,重新拧干后细细去沾湿溻溻的布料,把原本的水液吸走。
目光锁在蔓延的藤蔓和原本是T恤的布料上,他动作逐渐变得用力。
“喻斯年也这样帮过你吗。”
他骤然停手,浓黑的双目攫取尺玉的视线,强行剥开尺玉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的双手。
让他看着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毛巾。
尺玉目光迟滞,半晌才弱弱地摇头,旋即又点头。
没有帮他擦过,但也帮他洗过内裤。
“高中那个书呆子呢,也这样帮过你?嗯?”
祁宴面色愈发凝重。
封庭又开车又急又乱,像是某种极限挑战,一定要把车倾斜到几乎触底才算胜利。
尺玉被颠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不得不分心出来应对祁宴不明所以的质问。
“……澹台辛?”
“看来你还记得。”
祁宴手骨粗大,骨节分明,稍一用力便青筋突出,看着像是要把无辜的毛巾硬生生捏成粉末。
他抬起尺玉的下巴,令尺玉眼神再也无法躲闪,不得不深深看进他的冷眸。
狭长的眼眸仿佛淬了冰,“为什么不拒绝。”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尺玉懵懂地张了张唇,睫羽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吐出热气在车内氤氲蒸腾。
“你知道你刚才任人摆弄的模样,要是动手的是别人,你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祁宴胸口蓄了一池滚烫的水,烧开后冒着气泡,在空中炸开溅出水花,灼得他咬紧了牙关。
“你会被按在地上,扒了裤子,你那个用藤蔓串起来的布料根本不需要用力就会被撕成碎片,到时候你只能躺在地上,张着腿,捂着它,然后被人用手,用……”
祁宴深